三书六礼择良辰吉日娶你进门(1 / 3)
看着男人明明板着脸,耳根却早已红透的模样,许棠忍不住抿嘴笑起来,腮边挤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乌溜溜的眼睛明亮又水润。
祁暝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负在身后的一只手悄悄捻了几下。
他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男人问得一本正经,是真的在征求许棠的意见。他是受过正统封建礼教熏陶的男人,克己守礼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行为准则。
第一次见面时没忍住捉弄了一下许棠已经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如今再见到心爱的人,也一定要先表明心意,再小心询求对方是否同意。
发乎情,止乎礼。
许棠看着严肃认真的祁暝,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刚才祁暝所说的话。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换了称呼,放下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贵族身份,用平等的语气与许棠对话,甚至好像还要更低微一些。
许棠有点感动,又觉得这只活了三千多年的鬼竟意外的纯情,比那两个一上来就垂涎他身体的小色鬼和变态狐狸强多了。
于是许棠笑着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回应的祁暝,心瞬间跌入谷底,背后的手也捏紧了些。他沉沉盯着许棠,脑子里却有些空白。
可很快他又听见许棠说:“追求就免了,我答应你了。”
祁暝眉梢动了动,眼底溢出一些喜色,唇角也不自觉勾起,“当真?”
“当然是真的!”
许棠笑得轻快,追什么追啊,都老夫老夫了,有那个时间不如做点喜欢的事。毕竟眼前这个人,在他的人生里,已经等了自己三千年。
他上前几步,男人太高了,他只能微微仰头,笑着问:“追到了之后,要干什么?”
青年眉眼弯弯,亮晶晶的,像带着抓人的小勾子,勾得祁暝心中悸动。
他垂眸,“三书六礼,择良辰吉日,娶你进门。”
“然后呢?”
祁暝抿了下唇角,幽深若潭的黑瞳底下涌动着一些晦涩的欲望,嗓音略显低哑,“入洞房,行合欢礼。”
许棠忍不住翘起嘴唇,“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娶我?”
祁暝怔住一瞬,手指颤了颤,显出几分窘迫来,他现在只是一只鬼,没有媒人提亲,没有庚帖交换,更没有聘礼相送,甚至连婚礼都无法准备。
实在是太失礼了。
许棠一眼便看出祁暝的想法,叹了口气,扯住男人衣襟,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缓声说:“什么都不需要,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青年踮起脚,仰着头贴上男人冰凉的唇。
古人说,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生生世世,就是最好的聘礼。
祁暝在他吻上来时,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疾风骤雨般地吻回去。他掐着许棠的腰抱起来,前进两步放在水晶棺盖上,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许棠一手搂着祁暝脖子,一手紧攥着男人衣襟,浓密的睫毛颤抖两下,在眼睑投射出一小片阴影,然后缓缓阖上,一副全然将自己交出去的姿态。
祁暝的呼吸粗重几分,用力吸吮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舌头推进口腔,汲取掠夺着甘甜的汁液。手掌攀上许棠衣领,克制仔细地解开。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许棠打了个颤。
祁暝手指顿住,“冷?”
“有一点。”
地宫里偶有寒风透入,有些凉。
祁暝沉吟片刻,挥手将地宫四角的紫檀木雕点燃,霎时间便燃起火焰,温度上升不少。
“诶?那可都是古董。”许棠心疼地说。
“无妨,墓里还有许多。”祁暝摩挲着他细瘦柔美的脖颈,“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青年的嘴唇被吸得微肿,发红眼尾泛着水光,难掩其中的春色。祁暝喉结滚动,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在那截光滑细腻的腰上流连,低哑道:“那我们该洞房了。”
他把许棠拦腰搂起,单手推开棺盖,将许棠放进去。
棺椁里很宽敞,除了祁暝的尸身,完全再容纳下一个许棠,下面铺了柔软的厚重丝绸,不知为何还没有被腐蚀。
许棠坐在上面,茫然地看着祁暝。
祁暝勾唇笑笑,“这里舒服一些。”
他欺身上去,将许棠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褪去衣裤,直到把许棠剥得干净,像个白生生的小羊,手指抓着身下软布,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带着羞涩,无辜地盯着男人。
许棠身上仍有些未褪去的紫红痕迹,是之前唐烬留下的,祁暝的眸色沉下来,细密的吻落在许棠圆润肩头,唇舌在白皙皮肤上游走,落下一串串色气的红痕,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掩盖,重新印上他的味道。
许棠的胸膛染上绯色,剧烈起伏着,小腹也紧张收缩,阴茎一翘一翘抬起了头。
祁暝分开他双腿,目光幽深地盯着那处本不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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