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黑色墨迹斑驳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和愚蠢(2 / 3)

抬头,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陛下被他肏得太狠了,小屄都肿成小胖馒头了,他连擦拭都只敢轻轻地触碰。

此时许棠的意识也逐渐回笼,他看见时烬在他身上晃悠,想也不想就抬脚踹过去,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抻到腿间使用过度的穴,疼得他嘶了一声。

时烬连忙握住他的小腿,心疼得亲了一口,低声唤他,“陛下。”

“别叫朕!”他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可嗓音哑哑的,又带着软糯的鼻音,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就像一只凶巴巴的小奶猫。

时烬心里好想笑,却只能憋着。

“快点擦,朕还要和姬暝吃饭,现在已经晚了。”许棠眼底流露出一丝焦急。

尽管还是吃醋,时烬却不敢造次,几下给许棠擦干净身体,穿好衣袍。

来到前厅时,姬暝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他着一身玄色锦袍,脊背挺直、一动不动,沉默的背影仿若一座黑色雕像。每次看到这样的姬暝,许棠都会觉得心里一颤,他轻声开口,“姬暝?”

“雕像”瞬间碎裂开,活了一样转过身。

“父皇。”姬暝黑沉的目光扫过许棠,没错过他饱含春情的眼睛,还有未褪去潮红的脸颊,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低声道,“父皇的午觉睡了很久。”

心虚地瞪一眼门外的时烬,许棠说:“是不是饿了,顺子,传膳吧。”

顾渊不在,顺子就又回到许棠身边,顾渊最近很忙,总是往外跑,不知道在打理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许棠老觉得屁股疼,即使垫了厚厚的软垫还是觉得压到了肿胀的小屄,酸酸麻麻的,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淫液流出。

“父皇身体不适吗?”姬暝询问,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瞳落在许棠身上,仿佛割破他衣服,洞察里面深藏的一切秘密。

许棠莫名有种被视奸的感觉,不自在地拱了拱。给姬暝夹了一片肉,“朕没事,你多吃点。”

系统说经过这几个月的潜移默化,他在外人眼中的人设形象得到了一些改变,在一些小事上,他已经可以对姬暝直接表示关心了,所以许棠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姬暝好,给他碗里堆了小山一样的菜。

姬暝收回视线,唇边绽开一抹缱绻笑意,“谢谢父皇。”

看到这样的姬暝,许棠顿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姬暝变了,虽然对待外人还是那样沉郁冷淡,但面对许棠时却柔软下来,不再拒绝许棠的示好和亲近,会主动和许棠说话,偶尔也会笑一笑。

就像真正的父子那样。

许棠不知道原因,但他乐于见到姬暝的这种变化,只要不是仇人,怎么都好。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时机成熟他就传位给姬暝,不用打打杀杀、不用针锋相对,和和气气地完成任务交接。然后他就肆意享乐,去感受一下大好河山。

“对了,下月初五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许棠笑盈盈开口。

姬暝愣了一下,接着眸中亮起,终于浮现出一点真真切切的欣喜,“父皇记得我的生辰?”

“自然记得。”

姬暝放在桌下的左手激动地颤抖,父皇记得他的生辰,父皇要给他庆生,父皇还说要给他礼物。心中愉悦的情绪如潮水般激荡起伏,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恢复冷静,“父皇什么都可以满足我吗?”

许棠浑然不觉地点头,“当然了,只要朕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那儿臣想要父皇。”

许棠惊愕,“啊?”

“儿臣想要父皇陪儿臣出宫玩一天。”姬暝把剩下的话说完。

“这样啊,没问题,朕允了。”许棠松了口气,但又有点失落,他这辈子还能等到姬暝要他的时刻吗?

——

日子离姬暝的生辰越来越近,姬暝古井无波的内心也荡起水纹,他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了,毕竟已经被抛弃不闻不问了那么久,过去的十五年也从没有过过一次生辰,早就不该期待什么了。

可他还是难免激动,他好像内心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黑色小人抱着肩膀冷漠道:“没出息,生辰有什么好过的,这么多年都没过不也一样活过来了。”

另一个白衣小人托着脸傻兮兮笑着,“不一样,这次是父皇要给我过生辰,他还要陪我出宫玩,父皇是爱我的。”

“爱个屁!”

“他爱我!”

“不爱!”

“爱!”

两个小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白衣小人占了上风,这些日子的亲密相处,温柔关怀,真的让姬暝觉得,父皇是爱他的。

眼看着日期越来越近,姬暝第一次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体会到了焦急和期待的情绪。他甚至让暗卫给弄来了最详细的京中地图,拿起笔在上面圈圈画画,时间很宝贵,他们只有一天,得仔细安排好,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初五那天,他换上了许棠赏给他的紫色锦衣,锦衣上用金线绣着翱翔的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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