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和霍烬一起看恐怖片同床共枕(2 / 3)
唧嘴,“没办法,我要找灵感。”
霍烬也拿了盒酸奶吸,“一直没问你,你写的什么书啊?”
“悬疑小说。”一听到这个,许棠就想起他的烂电脑,不知道能不能挺到月中发稿费。
“叹什么气?”
许棠把暂停的电影点开,往嘴里塞个鸡爪,“我的电脑有毛病。”
霍烬坐他身边,“我帮你看看。”
“好啊,不过等我发了稿费就可以换新电脑了。”
“原来你在攒钱,怪不得你说没钱吃火锅。”
“是啊,我很穷的。”许棠把骨头吐掉,拿纸巾擦了擦手,扯过枕头抱在怀里,“不吃了,好辣。”
霍烬把剩下的吃完,桌子上的残渣收起来扔进垃圾桶,回头看青年窝成一团,下巴磕在膝盖上,镜片后面睁着双大眼睛紧张地看着电脑屏幕,募地心头一软。
他摸了摸胸口,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电影放到了尾声,没有鬼,是主角被下了精神类药物,幻想出来的。
霍烬撇撇嘴,“没劲。”
他把鼠标往下滑,“看一个国外的片子吧,这个应该有真鬼。”
他特意看了一眼时长,三个小时,挺长的,挺好。
许棠摇头,“很晚了,你明天要上班。”
不知怎么,霍烬觉得有点失望,“那你回去?”
“我能在你这里睡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青年说这话时,唇瓣被辣的红肿,像是撅着嘴巴在撒娇,霍烬手指蜷起,无意识抠了抠手心,“可以,但是我的床有点小。”
许棠眼睛亮晶晶的,“没关系,我睡觉很老实,占的地方也小。”
霍烬站着没动,许棠下床拉他手腕,“我们去刷牙。”
霍烬被牵着走,看着手腕上那只手出神。没有人拉过他的手,他觉得男生拉手这种行为,已经和同性恋沾边了,光想想就胃里不适。
可是此刻,他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反而想把那只细白的手放进掌心里包住。
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许棠已经把手收回去,他拧开牙膏,不小心挤多了,于是十分自然地拿过霍烬的牙刷,在上面蹭走一半。
“以后你的东西就放在我这里好了,省得来回拿不方便。”
青年边刷牙边说话,声音模糊,传到霍烬耳朵里却震耳欲聋,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指尖也止不住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机械地把牙刷送到嘴里,半晌才有些茫然地说:“好。”
许棠把霍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现,面色无常。
他想,总要给霍烬一点时间适应。
其实一米五的床不算小了,但霍烬手长脚长,一个人就可以把床占个大半,现在多了个许棠,束手束脚地有点抻不开腿。
许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一秒入睡。
可怜的霍烬熄了灯,瞪着天花板,不知道手脚往哪放,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眯了会儿。
闹钟七点准时响起,霍烬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缠得紧,青年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黑脑袋挨着他的胸口,还流口水。
霍烬浑身僵硬,第一反应不是把人推开,而是在想,不是说睡觉很老实吗?
可是他很快没心思想了,因为他感觉到他晨勃的小兄弟正在非常兴奋地昂首挺胸,叫嚣着要出去遛遛。
闹钟响个不停,怀里的人嘟囔了句好吵,翻个身缩到床的另一边去了。霍烬如蒙大赦,把闹钟关掉,急急忙忙跑到卫生间。
大橘见到他,抖着胖胖的一身肉跑到霍烬脚边,喵喵叫着扒他腿。
另一边的许棠也醒了,他不想用别人的卫生间,迷迷糊糊回自己卧室撒尿,发现卫生间的门关紧,大橘在外面挠门。
他揉揉眼睛,听见里面响起急促低沉的喘息,他一愣,舔了舔唇,然后把大橘抱到小阳台,给它食盆里添了粮。
霍烬洗漱完从里面出来,看到床上的许棠,动作一顿,“你什么时候来的?”
“醒了就来了,顺便给大橘喂饭。”
许棠表情如常地从霍烬身边路过,打了个哈欠,站在马桶前,脱裤子放水,门也不关。
霍烬看到那一抹浑圆的白,倏地移开眼。他回到卧室,脱下睡衣,换身上班穿的运动服,又碰见许棠推门进来,此时他光着膀子只穿条内裤,若是平时,他和朋友一起洗澡坦诚相待,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却觉得无比尴尬,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好在许棠目不斜视,慢吞吞地缩回被窝里,看上去要睡个回笼觉。
霍烬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在自己的房间睡,他只是飞快地把衣服穿好,背上背包出门上班。
临走时,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许棠,屋里空调开得足,青年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露出小半张白皙的脸。窗帘里透出几丝晨辉,在他乌黑的发丝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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