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能回报给晏司祁的,就是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2 / 2)
,听说郊区开了一家马术俱乐部,特别大,占地几千亩,不仅有马场,还有酒店、餐厅各种表演,挺有意思的。”
晏司祁挑了下眉,“想去?”
头发吹干了,宋虞收起吹风机,点点头,“想去。”
晏司祁搂着他躺进被窝,“那就去。”
离得近了,青年身上那股清淡好闻的柑橘香萦绕在鼻尖,宋虞脸都红起来,贴在晏司祁胸膛上兴奋地咧了咧嘴,攥紧了拳头,计划第一步,成功!
晏司祁的手伸进宋虞睡衣,不轻不重地揉捏他腰间软肉,“乱动什么?”
“哈哈…痒……”宋虞笑着扭腰。
“谁让你穿睡衣的,不是让你洗干净等我?”
“是洗干净了等你啊,你又没说不许穿衣服。”宋虞小声狡辩,感受到腰间的手往胸口移动,捏着他的乳头揉搓,他闷哼一声,讨好地说,“老公,明天要出去玩,今天就来一次好不好?”
明天有任务要完成,他可不能“身负重伤”。
“行啊。”
宋虞眼睛亮了,本以为要好一顿商量,没想到晏司祁如此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他激动地吻了吻晏司祁流畅锋利的下颌,又去亲性感凸起的喉结。
“还招我?”晏司祁搂住他的腰使劲儿往怀里按,炽热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全部传达到宋虞身上。
宋虞仰着脸看晏司祁,眼神明亮又湿润,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晏司祁,一想到明天要求婚就激动兴奋,甚至想爬起来打几个滚。
可是他又要按捺住雀跃的心情,不能被晏司祁发现,只好生生憋着,别提多躁动了。
他抓起晏司祁一只手,大胆地往自己睡裤里放。
晏司祁挑眉,眼底闪过讶异,“这么主动?”
宋虞抿唇,这种事来多少回都有点羞涩,小小声说:“就一次嘛。”
晏司祁调戏他,“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宋虞咬了咬唇,松开晏司祁的手,慢吞吞解开睡衣扣子,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还有嫣红诱人的两点。那两颗红樱一接触到外界空气,立刻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晏司祁低声笑了下,翻身把人压在身低,一边抚摸宋虞的腰臀,一边轻吻他柔软的唇瓣,“好乖。”
床头柔和的灯光照亮着一室旖旎。
第二天宋虞早早睡醒,因为太兴奋了,竟罕见地比晏司祁还先起来。
阳光穿透白色纱帘,落在他对面的晏司祁脸上,睡着的晏司祁没有生意场上那样凌厉和冷漠,也没有面对他时那种温柔和体贴。只是很沉静的,像一个小孩。
其实他不过只比自己大了一个月而已,直到今天,也才刚满22周岁。
宋虞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描摹青年深邃的五官。
睫毛纤长不算浓密,颜色也浅,安安静静地垂在下眼睑,投射出两片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笔直,优越得能让小人在上面滑滑梯。唇形很好看,唇色浅淡,像略微有些干枯的玫瑰。
人们常说,薄唇的人大多薄情风流,还很刻薄。
宋虞想,刻薄是有一点的,晏司祁睚眦必报,毒舌且冷酷,但是薄情风流……嗯,他没感觉到。
他们在一起将近七年,分开的次数两只手就数得过来,别人都说七年之痒,可他们连吵架都几乎没有。
晏司祁可以纵着他一切除了想要逃离以外的小毛病小脾气,有求必应,甚至心血来潮想当一天残废,晏司祁也能抱着他去吃喝拉撒。他对晏司祁时不时的发疯和可怕的控制欲同样照单全收,从不反抗。
这种奇异的相处模式不但没有给他们的感情留下隐患,反而感情每日俱增。
晏司祁数年如一日地爱着他,只要有他在,晏司祁的眼睛永远在他身上。
晏司祁的爱深沉且厚重,甚至有些极端和偏执。但正是这种“不正常”的爱,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让他这个异世界飘来的小种子扎根在这片名为“晏司祁”的土地上,享受阳光雨露,健康而幸福地成长。
而现在他能回报给晏司祁的,就是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