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八丨绳绑肉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骚籽连续高潮拉扯(2 / 7)

是怎么样也无法再自己缩回去了,只能露在外面承受接下来的所有玩弄。

“绑的难受吧?哥哥们帮你摸一下缓解缓解呗。”他们放肆地嬉笑起来,甚至还故意靠近了,伸手去追逐着那不住抖动的蒂珠,戳在上面乱动挤捏。

“唔呃——”敏感神经遍布的阴核这样作弄,柳鹤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绷紧了,他的腿根微微痉挛,脸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崩溃表情,脚趾都完全蜷了起来,闭眼死死地咬紧牙,不时就会被酸得哆嗦着泄出难耐的唔嗯哼吟。

等到这些人嬉皮笑脸地你一下我一下玩够以后,本来就被绳子扎得根部细了一圈的蒂珠现在更加红肿了,他们凑近了,一眼不错地直盯着看,毕竟过了今日这难得的神奇机会,平时是不可能这样看着就不一般的大便宜让自己“偶遇”。

看了一会儿,几人继续起刚才的计划,他们掂着从地上挑拣出来的小石子,褐衣混混看了柳鹤一眼,开口表示接下来先让跟班试。

听到这话时跟班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像是不确定,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惊讶地看了看他又看看柳鹤,心中忍不住有些兴奋,走到柳鹤的前面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开始。

然而也不知道为何,他明明是瞄准了阴蒂信心满满地扔出去,可也许是因为太菜,那弧线走向竟是跟设想中完全不一样,只歪歪扭扭地砸在了左边阴唇上。

随着小石子的撞击,微微刺痛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传来就转瞬即逝,要说难受,其实没有特别难受,但也足足柳鹤呆呆地愣住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了羞耻而屈辱的惊恐表情,几乎不敢相信这些家伙居然真的……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柳鹤简直又崩溃得要锤箱壁了,不住地摇着头试图阻止:“不要、不要砸那——!!”

然而这样的反抗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些人就跟没有听到似的,只是嘴角都挂上了笑意。

跟班混混发现这有些难后,又自觉地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煞有介事地眯起左眼,用手上的小石子瞄准阴蒂,接着再次蓄着力脱手扔了过去!

然而这回比刚才甚至更歪,小石头直接砸在了柳鹤的屁股上,吓得美人呜咽着白色的耳朵都颤抖了一下,他委屈地抿着嘴巴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可是又根本做不到。

虽然这家伙几次都没有砸到阴蒂,但对柳鹤来说也完全不是一种轻松,因为他很清楚就自己现在这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那么多人……和不知道有多少的小石头,总会砸得到的,这种不知道下一次攻击什么时候来、优惠会落在哪里的感觉,反而让柳鹤更是时刻都害怕得心胆俱颤。

小跟班加快频率连续动手试了几下,终于在第五下成功地看着那遍布棱角的石子飞速滑过空气,精准地落在赤裸的肉核上,直把脆弱的小核都砸的晃动着弹了弹!

“啊啊!!”强烈的刺痛毫无预兆地在一瞬间炸开,柳鹤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震荡的余韵萦绕着神经末梢,直让整个下体都阵阵地发酸发麻,他微微张着嘴边哭边喘息,小腿在空气中不住的踢蹬摇晃,却因为这些人离得远而怎么也踢不到。

有了这成功的开头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接下来的投掷动作竟然都意外的顺畅而精准起来,柳鹤看不到外界,痛得直哀哀哭叫起来,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现在换了个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又一下尖锐的酸麻打碎冲散,几乎无法顺畅地进行思考!

“啊啊!!别、痛呀啊啊——!!”硬邦邦的小石子带着投掷的动能,连续地狠狠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阴蒂上,那毫无自保能力的脆弱地方根本承受不得这样的蹂躏,叠加之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酸涩难熬,柳鹤仰起头崩溃地大滴掉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抓挠着箱子,几乎都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糊不清的求饶总会在石子将阴核打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哆嗦着变成骤然高昂崩溃的尖叫。

那石子的频率却变本加厉地在他有些凄惨的哭叫中越来越高,一下透彻全身的酸痛漾开才刚到背脊不曾散去爆点,新的灼痛就又“噌”地飞窜直冲颅顶!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连续的暴力让柳鹤甚至已经没有精力去说话了,他只是眼神涣散地凌乱地喘息,混沌的意识像是一团浆糊,只有石子狠狠砸在阴核上时才会骤然溅起凌乱的波纹,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仿佛被这种连续的轰炸折磨得颤栗发麻,柳鹤的眼眸无力地渐渐上翻了,额头靠在箱子内壁上,涎水流出来了也注意不到,只有当石头砸在阴蒂上时,才会因为酸痛而急促地惨声呻吟,抽搐着踢高小腿。

也是这时,黑衣混混突然间推了推看得一脸兴奋同伴:“哎,咱一定要小石子吗?”

“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东西?”褐衣混混不解。

黑衣人脸上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居然从衣兜里又翻出来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你们看。”

两个同伙往他摊开的手掌心看了一眼,发现那竟是一只小飞镖,最年长的褐衣混混惊讶的挑了挑眉眉,眼中带着狭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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