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预警长剑插穴戳入宫口旋转上挑耻辱脚奸插入蹂躏zg(3 / 6)

离上一次高潮都还没有过去多久,那么快就已经再次潮吹,可想而知刺激是有多么恐怖。

过度的高潮连砸带冲地将意识攻击得粉碎,白鹭甚至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体内的深处,仿佛连灵魂也被挑在剑尖上,疯了似的颤栗不止。

阴道还在规律地抽搐着,亲王接着将手腕一反,竟是要将剑往上挑,戳着子宫把人给挑起来!

他所以有这个想法,到自然不会是认真的,因为那样肚子会直接被捅破,直接玩坏死在自己床上也没意思。

然而就算只是这样轻轻往下摁住剑柄,动作带来的刺激也是在过于变态,软嫩的肉壶被顶的完全变形了,失控地抽搐起来!

“嗬…呃啊啊啊!!”尖锐的刺痛直冲颅顶,美人翻着白眼,惨叫着吸了一口冷气,绷紧屁股下体向上控制不住地挺起,雪白的小腹都被顶得肉眼可见鼓起,形状却显得有些诡异,像是有些奇怪的三角。

那剑尖抵住内壁上脆弱的敏感神经轻轻晃动起来,惊人的酸麻与刺痛直冲颅顶,仿佛随时都要从内里被生生坏的感觉让白鹭有些失神他身体在酸麻的浪潮冲刷当中完全失控了,死死的咬着牙,再也发不出半点音节,双手用力揪着床单,腿根和屁股都一并绷得僵硬,肉体向上弓成一座莹润的雪桥,浑身的皮肤都挂着细细的汗珠。

大量的淫水在过分的刺激之下控制不住地从变形的子宫口往外流出,甚至就连已经微微红肿的铃口也再次挂上少量的精液。

亲王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美人被挑顶着子宫后整个人悲鸣着向上弓起屁股狂抖的模样,紧接着手上又变了动作。

他不再向上挑动,而是一下子戳到子宫底部,像是在玩弄着一张的画布一样,用尖锐的剑刃与剑尖去画着圈,快速而粗暴地刮蹭着敏感至极的子宫内壁!

“呃、啊啊…!啊啊啊!!”白鹭高昂的呻吟声变得含糊不清而有些凄厉,他的表情都失控得扭曲了,口水直流,淫水成团地地从紧绷的股间直往下坠,双腿痉挛着伸直,足跟抓狂地蹬动着床铺。

宕机的意识让他除了惨叫以外已经彻底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就连惨叫声都在酸涩的连续暴击当中渐渐弱了,一副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用剑插子宫好玩归好玩,但是现在玩久了,亲王又莫名再次升起觉得不得劲儿的感觉,心下打算换个玩法。

既然决定要换,他结束的动作也粗暴至极,直接在美人的惨叫之中将剑刃快速抽出来甩到一边,那刮蹭之中带来的锐痛竟是让一股精液从摇晃的龟头随之喷射了出来!

欲火已经完全覆盖了怒火,亲王左右看了看,却还真是一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趁手的新玩意,他正思考着,心底却冒出了一种变态的想法。

感觉有些可行,亲王的眼睛“噌”地亮了亮。他快速伸手去把自己的鞋子脱了,眼睛发红地回头看向床铺上的白鹭。

接着亲王便粗暴地三两下动作将白鹭的手往上绑到床头,整个人都站到床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已经被玩弄得看起来随时能够晕过去的白鹭。

他此时看起来实在是被作弄得有些凄惨,因为刚才被弄得好几次高潮,那小穴已经完全是一副熟透了的糜红艳色,小阴唇随着呼吸一贴一分开地发着抖,间歇露出细小的尿眼,那里经过刚才剑尖的勾扯攻击,已经微微发红地肿了起来。

他的脸上带着有些扭曲的兴奋笑意,抬腿把脚踩到逼上,先是随意的搓动揉了揉,接着便往下滑动到大拇指对准还肿着的逼口。

那出实在是湿红软腻,脚趾碰上去稍微曲起,竟是就有了一种要往里陷进去的感觉,舒服得惊人。

“还在吸是吧?”亲王心中邪火翻涌,嘴上又开始说着侮辱人的话语,“臭婊子,脚都能操得你爽!”

他也怕站不稳,先单手去扶床柱,接着才将脚尖竖起摇晃着顶在那湿红的肉花入口处摩擦起来,不断把红肿的阴唇往两边推着挤开,肮脏的脚趾一蜷一张地往下施加力道。

然而双性的这处前穴本来就会娇小一些,连吞吃进肉棒都时常吃力,更别说是这种变态的凌虐。

亲王却不会管那么多,脚趾粗暴地捅戳乱顶,紧致的肉口在酸痒之中抽搐起来,仿佛含吮着异物。

他的额间甚至冒出了兴奋的细汗,腿上发力越来越粗暴,抓着一点稍微能滑进去的感觉就不停用力顶,塞进去一点就开始摇晃着用力拓宽。

那可怜的穴腔就这么被撑得越来越变形,吃进了三四根脚趾以后更是看起来都已经绷得有些发白,仿佛要被玩得坏掉。

软热的阴道像是一大团湿了水的厚绸,在臭脚的变态攻击中不住缩动起来,亲王又开始运动着脚踝,配合着已经塞进去的几只脚趾撑开,反复蹂躏狭小娇嫩的肉逼,在美人虚弱的惨叫当中一点一点强行往里塞。

粗大的臭脚被含进去接近一半时,白鹭的眼眸中已经看不到多少黑色,他张着嘴直吸冷气,全身都在这种可怕的刺激当中绷紧肌肉微微抽搐起来,双手在空气中无意识的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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