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二丨辣汁揉豆豆盒椒籽进包皮揉捏擦尿道口路人被针扎骚籽(5 / 6)
开口指认让比赛停下的意思,而是捻动着长针不断地钻凿起来!
“啊啊啊!!停、啊啊啊!!是谁…啊啊啊!!救命扎烂了、啊啊啊!!会死的——呀啊啊啊!!”
最要命的骚籽被生生扎穿,挑在不住捻动的针尖处凌虐,密集的神经在崩溃的边缘突突直跳,那处脆弱得极轻微的动作也受不了,更别说是这样变态的刺激,青年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炸开星点,他的意识一片空白,早就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躺在洁白的地板上只知道踢蹬着腿直摇头,什么也不顾地惨声尖叫起来,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他的指缝流出,股间的裤子迅速漫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竟是痛得就这么尿了出来!
看着失禁的尿液从青年的股间流了一地,那黑色头发的omega才终于垂手放下了豆豆盒,让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
“找到、了,我手上这个、盒子的主人就是……呼……3号选手。”
随着他的话音,淘汰的名额在这一刻确定,所有的传感器即时被切断连接,比赛正式结束。
虽然没有找出手上这个豆豆盒的主人,但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淘汰了,连青重重地松了一大口气,他的双腿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停下来才发现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刚才过度的紧绷而有些酸,红润的嘴唇张着不住喘息。
肚子还残留仿佛还有东西在子宫里面的奇怪余韵,浅色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水痕,大概是刚才在那异物突然充气变大、还猛然一下子拔出去的时候有些没控制住。
传感切断,柳鹤也一瞬间有了终于活过来的感觉,他的身体还在心有余悸地发着抖,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把头发捋上去,半趴在桌面上喘气,后背都已经湿透了,迷迷糊糊之中只有一个想法。
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碰任何辣的东西了!
消失了的主持人再次出现,他宣告比赛结束,空气中出现晶莹的倒数数字。很快,大家的身体便被尽数恢复,传送回原来等待的白房子。
虽然比赛早就已经结束,可是直到跟着人流走出等待室时,柳鹤才终于有了一种荒谬的真实感。
他心中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本来以为自己就是过来凑数的,没有第一个投降只不过是因为当时被弄得高潮不断到喊不出话,根本不是真的很能坚持,居然就也这么过了……
第二天的比赛说是第二天,但这个比赛统共也就办一个周末,不可能真的一天天过,所以其实今天就要连续走三场。
但这三场也不是连轴转,柳鹤还是可以短暂地来到外面进行休息。
明明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他感觉自己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忍不住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又发现只是错觉。
抬头一看,柳鹤一眼便发现了在外面等待自己的陆影。
他小跑着冲过去,双手接过陆影给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仰头喝了好多,擦擦嘴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陆影首先挑起话题:“比赛感觉怎么样?”
“太那个了……”柳鹤露出了有些古怪的表情,“我晚上回去的时候再慢慢跟你……哎?我都忘了,你不是说从外面能看得到的吗,怎么还要问我比赛呢?”
“是能看得到,但是你的感受肯定是问才可以问出来的呀?”
这个语气听起来有一点像哄小孩,还故意模仿自己带上了些许尾音,柳鹤撇撇嘴,也没指出这一点,只是接着道:“对了,那个痛感还能调吗?再调低一点,还好痛感调低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多么可怕呀!”
他这时早就已经忘了自己前面那种难受,所有的记忆都主要是关于那小狗青年,那个人的反应让他感到后怕,如果不是痛感调到了5%,估计自己也绝对会那样的。
可能人就是会容易记不住教训,虽然刚才崩溃之中柳鹤一直哭着想退赛退赛退赛,但是现在缓了一会儿,他又迷之自信起来,感觉好像还能坚持下去。
也没有那么恐怖嘛,大不了把痛感再调低一点就好了!这么想着,柳鹤又微微仰起头,似乎是在等待答案。
陆影伸手去捏捏他的耳朵:“当然可以,那其他数据也要调吗?”
“唔,我还不知道。”柳鹤露出思考的神色,“你打开面板给我看看?”
两人就这么闲聊了起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巨大而空灵的喇叭声再次响起,萦绕在耳畔,清晰异常。
【各位通过第一天比赛的选手们,请再次进入等候室。】
柳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又有些紧张:“啊?好快,这就又要开始了?”
“去吧去吧,已经帮你把痛感调到最低了。”陆影说着还伸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还很自然地揉了揉,换来柳鹤抿着嘴,微微眯起眼睛盯他的小羊批脸。
*
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柳鹤挥手暂别陆影,他看着腰上还没有变化的编号,再次找到了刚才那个三十人的等待房间。
可是这次显然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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