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运会中丨被扶手捅着子宫顶在空中挣扎中被扎穿阴蒂奖牌玩屄(4 / 5)

麻绳的纤维刺在娇嫩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内部横冲直撞,一头戳刺着嫩肉的同时另一头越来越深入地被挤压着往硬籽里戳。

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惨声尖叫起来,甚至不顾摩擦宫壁的刺激,疯狂在空中踢蹬着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挤压已经到极限边缘的大阴蒂,然而他的动作似乎并不见效,前后摇摆的过程中反复遭受折磨得阴蒂被再次狠狠地撞准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内部的骚籽似乎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扎穿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让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惨叫一声后,便浑身战栗着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让他翻着白眼直流泪,表情扭曲地低着头,两条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着脚趾,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看着他这面上满是情态、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的模样,男人只觉得自己本就强烈的欲望愈来愈难以控制,他咽了一口口水,并没有接着问,而是在同事惊讶的目光中,按捺不住地向前了一步,微微弯下腰伸手从正后方抓住了那颤抖地垂在空中时不时踢蹬一下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一个拉扯!

“呜哇!!呃啊啊啊!!”柳鹤本就是在艰难维持的平衡状态一瞬间打破,他惊叫着向前方倾过去,那高高肿起的阴蒂好不容易才调整到只是轻轻碰着短扶手棱边的状态,随着俯身的力道一下子又功亏一篑,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短扶手!

“啊啊啊——烂、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肿大的肉枣着被挤压得不停变形,深深扎进骚籽里的纤维小刺几乎要将红肿的内部组织搅烂,一阵阵可怕的尖锐酸涩从密布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他失声惨叫着从腿间喷出一股淫水,握住横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惊讶地看了一会儿,竟是开始也将那另一只腿禁锢在了手里,也不顾掌中覆盖着的大腿肌肉疯狂地抽搐跳动着,两人开始像是在刻意戏弄无助的青年一样,扯着两条长腿让他被这么插在扶手上,崩溃地哭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迫摇晃起来。

“不、呃啊啊啊!!痛、呜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阴蒂随着挣扎被短扶手反复撞得不停变形,脆弱的小子宫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彻底顶成扶手的形状,尾部粗糙的花纹左右摩擦着,在子宫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经上滑来滑去,多重叠加的灭顶的刺激将人的理智冲刷殆尽,被顶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随着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双眼无助地向上翻白,柔软的黑发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彻底到了极限,混沌不清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求饶,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直往下流。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颤声尖叫,男人只觉得手上一热,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淅淅沥沥的少量热尿顺着雪白长腿往下流着,直直淌到了绷直的足尖,那肿胀的尿道口还在翕张抽搐着,却已经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见人已经实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内心有些讪讪地停下了动作,和同事一起将软绵绵的柳鹤从竖着的扶手上抱着移了下来。那软热的肉屄像是被肏得乖顺了,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鹤晕晕乎乎地任由动作,被放在一边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肤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开的两腿间一塌糊涂。

走绳项目总体的参加人数不多,评分与划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单人项目比完了的这时候正好是评完了它所有参赛者的分,柳鹤的确是成为了这项项目的第一。

鹤影向评审的同事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过来给他送奖牌的工作。

他现在用的是医生的模样,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上手将软绵绵的膝盖往两边折立起来再分开,观察着那腿间的景象。

那腿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娇嫩的肉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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