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下丨剥开包皮用笔尖刺激阴核软砂纸摩擦顶弄2k直播蛋(2 / 3)

还猛地加快了划弄的频率。

美人被阴蒂上传来的尖锐而难以忍受的灼痛激得浑身痉挛起来,只觉得那娇贵的小器官痛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他失神地张开了嘴,喉结滚动着却只是咳嗽了一声,盖在眼罩下的眸子无意识地向上翻着,在口齿不清的呜咽呻吟中再次被逼到了高潮,要不是尿道被手指用力顶得凹进去,铃口处也插了东西,估计就直接飚尿了。

等到笔尖移开时,那颗脆弱的阴蒂已经变形得更明显,红肿不堪地翘在空气中,像是另一条迷你小肉棒,即使不去动它也不住抽动着。

耳边充斥着柳鹤崩溃的含糊呜咽,他又痛又累,而且还正好处于躺着的姿势,本来就是从午睡中被强行搞醒的美人又忍不住涌上了想要逃避的睡意。

然而身下狼藉的状况和酸痛得抽动的性器又不住在拨动神经的弦,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梁青与看着美人潮红的脸,那明显是在哭的难受表情让他兴奋起来。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结束了,可是却还是觉得不过瘾,而且自己好像也已经没什么新的招数了。

不知为何,梁青与心中的凌虐欲空前地旺盛,手心都激动地发热,仿佛思绪里升起了不受控制的炽热火苗,他才停下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茫然地感受浑身难受。

少年与有些焦躁地四处观察着,想找着一些也许能够玩的东西,很快就意外顺利地在一个低头动作中突然注意到床脚处有一张正方形的小纸片。

刚才这纸也在这里吗?

梁青与有些疑惑地探下身去,将它捡了起来,拿到手上一摸才惊讶地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小纸片,而是一张表面具有摩擦力的、凹凸不平的软砂纸。

可是办公室里怎么会有砂纸呢,梁青与打量着软砂纸,面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那砂纸在指腹上摩擦着,带来干涩的擦拭感,他低着头用手指摸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

脆弱的骚核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后经过反复的粗暴蹂躏,已经肿得像一颗小肉球,形状也不再是规整的浑圆,衬得根部绑住绳子的部位都细了起来。

少年把砂纸小心翼翼地往敏感的肉核摁了上去,奇怪质感的平面贴住肉核表面敏感的神经,梁青与甚至还没有动,便已经能听到柳鹤浑身一颤后发出受不了的惊惧呜咽声。

梁青与思考了一下,伸手将柳鹤的胯骨处用力摁住防止他挣扎开,接着便顶住骚核开始试探地移动。

粗糙的砂面贴在赤裸的阴蒂芯上刮擦着,每一下的动作都痛得像是生生脱了一层皮肉似的、尖锐的酸涩感被密集阴部神经放大到极致,再飞速传遍全身,在美人混沌的思绪中又像是烟花一样炸开。

柳鹤甚至还没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崩溃的惨叫中踢直了腿,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起来,不停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

“啊啊啊啊!!好痛、不啊啊啊!放开…嗬、刮烂了、啊啊…阴蒂烂了、啊啊啊!!救命、呜啊啊啊——!!”

低着头的梁青与差点没摁住他,摇晃的浅色阴茎在柳鹤挣扎中擦过少年的脸颊,留下一些水痕,他小心地把砂纸挪开了一点点,发现阴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但是并没有破皮或者坏掉。

于是便也不管那些凄惨的求饶话语,开始继续用粗糙的砂纸面对这颗脆弱的肉核,换着角度暴力摩擦着每一寸赤裸的嫩肉。

“嗬啊啊!!烂了、不、啊啊啊!!”惊人的酸痛从那种脆弱的地方爆发,直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再次崩溃地哀叫出声,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胡乱抓着,绷紧了腿在床上不住地踢蹬挺腰,浑身痉挛着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差点将梁青与弄下床去。

梁青与面色一顿,赶紧暂停住手上的动作保持住平衡,改变了跪跨的姿势,直接坐了下去,用自己的体重去死死地压住美人赤裸的长腿,让他没法再大幅度挣扎,那恐怖的东西也暂时停下了摩擦,却仍然危险地摁住脆弱的阴蒂。

美人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简直哭得要喘不过气来,他此刻甚至动也不敢动,满心害动作间会让那还紧紧贴住肉花的砂纸对自己的阴蒂造成摩擦,只是在恐惧中崩溃地左右摇头,口齿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语。

少年置若罔闻,他移开砂纸一看,那脆弱的肉果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红得有些发暗,明显是已经被玩到状态都明显不对了。

他出神地盯着变形的阴蒂看了两秒,努力忍住自己想要一个指弹上去打坏它的欲望,只是将放在左侧的手往右边一扯,那砂纸便紧压着敏感的肉珠用力地刮了过去!

“呃哦——!!”柳鹤面上的表情一瞬间都痛得有些扭曲,他绝望地张圆了嘴,却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只是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连舌尖都在失神中探了出来,接着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痉挛着飚尿了,被坐住的长腿蹬得甚至将梁青与整个人顶起来几厘米,阴蒂痛得好像烧起来、又像是生生被刮去了一层肉,几乎要让人错觉这颗脆弱的小玩意已经被弄烂了。

梁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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