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又丑又粗技术差(对攻的高潮限制)(2 / 3)
他又在外面拖长了嗓子、撒娇一样地叫我。
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能娇。
老子叫他陪我洗,他不愿意。
我洗了两分钟没有,刚淋了水,他就在外面喊我。
洗个澡他都要整幺蛾子,只得将水开到最大冲了冲,随手捞了条内裤穿上就出去找他。
他叫我就只是让我给他倒杯水。
水壶和杯子明明都在桌子上,他祖宗伸个手就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了。
倒了杯水给他,我看着他喝。喝完我就要亲他,管他这次来是想怎么找我麻烦,亲了再说。
他偏偏不喝,拿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
白生生的小腿在床沿晃荡,很委屈地看着我,
“老公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我一来你就去洗澡洗那么久……”
我冷眼看着他作妖,先不说我总共才洗了三分钟,不洗他嫌我臭,洗了嫌我不理他,什么都让他说完了。
我看他能怎么折腾我,真把我惹急了,我把他拷起来强奸。
他伸了伸小腿,“过来找你好累,腿酸。”
我只得拿张椅子坐着,把那只细瘦的脚踝捏在手里,给他一点点地揉腿。
揉了没几下,他的脚就没骨头似的软下来,脚掌故意踩在我胯间,我僵住。
“继续揉啊。”他抬了抬下巴,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像只被惯坏的猫。
隔着裤子我也能感觉到那只脚有多嫩,他还故意踩了两脚。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硌着我的脚了。”他娇气地瞪了我一眼,显得很嫌弃。
我只能沉默,要不是他故意踩上去,会硌着他吗?
“越来越硬了,好大。”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隐忍的表情,突然语出惊人。
“你怎么这就硬了?”他看着我,欲言又止,“你是不是不太行了?”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恐怖,任哪个男人被质疑这种问题都很难心平气和,而且我行不行,只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显然也知道自己都话有问题,怯怯地咽了咽口水,“医生说硬得太快和硬不起来都有问题吧?”
“只不过被我踩了两脚,怎么这么激动。”他嘟囔着,“要我帮你咬吗?”
我呼吸都停了,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哪里愿意帮我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无论怎么威逼利诱,他舔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太粗了……太大了……你想噎死我吗?
他哪有这么好,主动帮我咬?
可能是见我不说话,他粉色的小舌头很快地舔了一圈嘴唇,转眼即逝,
“不想咬就算了。”
“想!”
“还是算了,”柯宁皱着眉,“你这么凶,肯定按着我的头往喉咙里插……”
“我不会。”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他警惕地想要离我远一点,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要是不提也就算了,我也没有这种妄想,他主动说出来,又想不了了之,这是要逼疯我。
“老婆,舔一舔。”我低声下气地求他。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将我抽屉的手铐扔给了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伸手将自己的两只手腕拷在了床架上。
明明是他主动说帮我舔的,现在又嫌弃得不行。
舌尖沿着青筋抿了两下,我还没品着那种滋味,他就开始抱怨。
一会儿说腥,一会儿嫌丑,又说龟头太大了吃不进去。
想一点腥味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我刚洗完澡,他还想怎样?
至于丑,他吃进去不就看不到了。
大的话,他下面的嘴都吃的进去,上面的嘴怎么可能不行。
但我指望着他能多给我舔几口,忍住了一句话没反驳他。
他跪在我腿间,嫌弃地皱了皱脸,终于是将龟头含了进去,放松口腔,将青筋狰狞的茎身也含了大半。
舌头又软又粉,他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连话都说得不清晰,脸颊鼓得变形,阴茎太粗了,满得他连呼吸都困难,发出可怜的呜呜闷哼声。
我爽得直眯眼,忍不住趁着他不注意,突然打桩一般重重顶了几下胯,狠狠地肏他的嘴。
“呜呜!!!”他可怜地呜咽着,喉咙鲜红的嫩肉被龟头肏肿。
趁着他没回过神来,我又快又深地抽插,像一部残忍的打桩机器,他连连干呕着,被肏得双眼泛白,喉头抽搐,终于反应过来我是被拷住的,抬起头将我的阴茎吐了出来。
性器从火热的口腔回到微凉的空气,他像小母狗一样跪在我的胯间,双目含泪,吐着舌头喘气。
“好腥,我不喜欢吃……”
他唇角液体滴滴答答地流,说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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