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开宫鲍/拳砸/脏木棍凌辱撬开深处/肉壶脱出后被抓着揉捏(3 / 6)
狂地挣扎起来,泪流满脸,李明博上前将他的腰部摁着固定住,让脆弱的子宫避无可避。
“不……不要……啊!会死的!!别打了呃!别……不要……啊!不要打呜呜呜”男人的拳头在紧致汁水淋漓的肉屄里抽出又往里送,坚硬的拳头一下下狠狠地打在被指骨攻击到酸软的内里。
“不……不啊!!不要砸我的……子宫!!……坏了…我…啊!!!住手……啊!!!? ”
"坏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指望真用这生儿育女?"
自己是男子,不可能使用到这多出来的器官为他人诞育子嗣,但是也不可能会愿意让人如此粗暴对待啊!柳鹤浑身地发着抖,宫口被打得努力想缩起来保护自己,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疯狂高潮起来。
王杰听他哀声的淫叫,越听越是心下气血翻涌,浑身油然生出一股子热热的激情,酝酿着自己的拳头,用力地打出了一击,食指那隆起的指骨猛地一下子砸准了凹陷的小口埋了一小节进去。
"哦!!!我的——坏掉了——"柳鹤猛地向后仰起身来,浑身剧烈地哆嗦,幼嫩的肉环努力一缩一缩地吸吮着王杰突破了闭合小口的食指指骨,柳鹤直挺挺的肉棒淅淅沥沥地抽动着射出了一些像是精水又像是尿液的液体来,整个人瘫软在支撑自己的藤蔓上抽搐痉挛
“呜……烂了……”
感受着手下的阴道已经被硬硬的拳头凌虐得不复刚才紧致,圆嘟嘟的肉环中央也被打懵了一般张开一点小嘴,王杰满意地散开了拳头。就着一时之间不能及时合上的红艳肉洞用力一抠,硬是大半根拇指猛地抠着插进了宫颈肉中去,撅起的肉口像注满汁液的汤包一样,被这一下子溅出了许多淫水。
"嗬呃——!!!别抠了!!咿啊!!!"
柳鹤翻着白眼哀声直叫,粗糙的指头在宫颈里左右钻弄起来,竟是还想继续深入。
随着敏感至极的宫颈被抠弄着往里钻的极致刺激,柳鹤不自觉地胡乱摇晃起脑袋,眼睛没有焦点地抬头望着前方,不停地有淫水从被手腕撑的紧绷浑圆的湿红肉穴缝隙往外流。
李明博捡起刚才被王杰丢在地上的木棍,问道:"还用这个木棍么"
王杰思考了一会儿,答到还是继续用吧。
他的拇指也一下子卷起,一下子又伸直,像一条活鱼一样在子宫颈里动作。接着意犹未尽地抽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物的小口里流出了大量滞留的阴精。
肉穴的深处那一圈肉环不再像刚才一样紧绷到极致,而是微微的缩动着张开一个小口,王杰对准了它,手上一个往前送,粗糙肮脏的树枝在柳鹤的哭泣声中直直地捅进了子宫颈里。
"这是什么——!呜不要……不要……痛!啊!!!"
这可比手指刺激多了,无论是更加具有摩擦力的粗糙外表还是手指远远所不能及的长度,眼看着就要被王杰轻松地就要捅穿了宫颈肉,柳鹤又痛又爽,浑身像过电一样,下体过度的刺激让他咬着牙留下口水,拼命试图缩紧自己的屁股和内里的宫口,然而却完全无法阻止。
那肮脏的木棍有一种无机质的冰冷,它缓慢而坚定地前进,很快就要将自己那珍贵脆弱的器官防线突破,随意地戳透玩弄。
"哈啊………不要这样啊…!不能插的……子宫好痛,不要用这个啊!!"
有了进去的一节作为支点,王杰手握住凸出来露在肥嘟嘟的肉花外面的尾端用力把木棍往下按。他在外面这一摁,另外一端内子宫颈里的一节就往上升起,带得整段宫颈都歪歪地向上移动。
"咿呀!!!"
柳鹤翻起白眼,一边呻吟着一边踮起脚疯狂抬高屁股,两只脚拼命伸直,怕自己的子宫硬是被这脏兮兮的异物强行戳穿,扭曲的身体姿势全然是一副淫荡的欲望奴隶模样。
他犹在努力抬高湿的一塌糊涂的雪白肉臀,宫颈内的木棍却猛地换了一个方向,王杰将它往上抬起,配合上自己抬高屁股的"配合"姿势,一下子将子宫口塞的满满的肉洞生生扯出成了椭圆形。
"哦!!!!"
"这样好像很有效!!"
啊……什么……什么很有效……
柳鹤的脑袋像浆糊一样,张着合不上的嘴,一时间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体内传来的怪异的快感仿佛一道惊雷,电的他一时除了眼神空洞地呻吟抽搐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李明博竟然上手抢过了王杰手中的木棍,像操控转盘,玩弄一个可以随意凌虐的性玩具一样大幅地调整各种角度转动起木棍来,柳鹤的眼睛瞪得滚圆,却看不见多少瞳孔,口水滴在地上,他五指用力地扣住藤蔓,连短短的指甲也插进了藤肉里,抽搐着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子宫口被硬生生地、毫无尊重地一点点被转开转松。
"烂……啊………烂掉了………别转啊!!!我……啊……好痛好酸……咿啊啊啊啊!"
紧致软韧的宫口肉筋被扯得歪七八扭,变得像是个变换着指向方向的水滴型,柳鹤只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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