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吃东西威胁自杀被惹怒的三攻用木马惩罚(1 / 4)

白秋秋最后是活生生被按摩棒艹晕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卧室里了。

房间里无比昏暗,深色窗帘紧紧拉上,将外面的一切隔绝的密不透风,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白秋秋侧耳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声音,房间里应该是没人,他这才缓慢的睁开眼。

从被找到再带回来,后穴就没被停止使用过,那三个人体力本就好,鸡巴又粗又大,再加上一心惩罚他,不给他任何休息时间,后来又是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哪怕一觉睡起,精神稍微好了脸,但身体上的疲惫却无法消除掉,身体仿佛比卡车来回碾压过无数次,每一块骨头都在疼,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疼,尤其是后穴位置,稍微动一下,就让白秋秋脸色一白,疼得蹙起眉。

尽管如此,他还是艰难的扶着床缓慢坐起来,积蓄了力量,眼睛逐渐适应昏暗,能够勉强看清楚东西后,他这才掀开被子,慢腾腾的挪到床边,大幅度的动作,令他后穴传来痛楚,但更让他脸色发白,身体发抖的是,有什么冰凉黏腻的东西,从他后穴里缓缓流出来。

哪怕不用看,白秋秋也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因为太熟悉了。

那段被囚禁的日子里,那三个禽兽接连不断的射在他肚子里,三个人轮流不断,肚子微微鼓起,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的妇人一般。

甚至故意将他的后穴用东西堵住,不让那些流出来,说是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就将堵住后穴的东西拿下来,给他清晰。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如同女人一般怀孕,每次趁那三个人不注意的时候,就要偷偷将塞子拔出来,还没等东西流出来就会被那三个禽兽发现,于是被逼着口交吃精液。

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日里,那三个人仿佛噩梦一般,白秋秋缓缓闭上眼,纤长的眼睫轻颤,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剩下的床单,用力到之骨关节泛白。

他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勉强平静一些,脸色难看的打开床头灯。

暖色调的灯光令房间亮起来,看上去无比温馨,白秋秋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

他很厌恶这种看上去温馨,实则非常昏暗的灯,那会令他觉得自己回到哪种曾经被关,看不见希望的日子。

他赤着脚走下床,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鲜艳的红,金丝线绣着大多大多奢靡的牡丹花。白秋秋眼中依旧无比厌恶,因为那三个人曾经将他压在这种样式的地毯上操干,还笑着在他耳边说,这颜色很衬他,让他皮肤看上去更加雪白细腻。

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见外面的风景时,整个人呆愣住。

远处是一片金黄色的沙滩,阳光落在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点,再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白秋秋脸色当即一变,心中无比发寒,那三个人,是准备将他一辈子关在这里?

海边没有任何船只,除非他是鱼或者长一双翅膀,否则插翅难逃。

白秋秋抿着唇,唇角传来细碎的疼痛,整个人在空荡荡的白色睡袍半透明的睡袍中发抖。

难怪没再用链子锁住他。

他没再继续看风景,转身准备去浴室清洗一下,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些恶心的粘稠的液体呆在他身体里。

但刚走了两步,门外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听到正声音后,白秋秋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意识到什么后,立刻站在原地没动,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惶恐,像是小动物看到天敌一般。

阮清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年身体微微发颤,身上宽大的睡袍挂在他身上,更显得他的身体纤细,半透明的雪白睡袍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雪白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印子,隔着半透明的雪白睡袍,仿佛皑皑白雪上最耀眼的一树红梅。

看到少年明明害怕却不肯表现出,长长的眼睫因恐惧如羽翼一般轻轻颤动,淡粉的唇因之前吮吸亲吻变得红肿,嘴角微微破损,漂亮的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好好怜惜,又好好欺负。

对上阮清羽有些晦暗不明的眼神,白秋秋身体一震发凉。

阮清羽是三个人最温润如水的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让人仿佛流淌在温泉中,如吹拂着春风一样。

可只有白秋秋知道,这三个人里,最恐怖的就是阮清羽,温柔只是他的伪装和面具,丢开那一层伪装,他的内里黑的仿佛散发黑气,每次看到阮清羽,白秋秋心中便不寒而栗,仿佛掉入了冰窟窿里。

那被囚禁的日日夜夜,三个人里,整治他提出的建议,永远都是阮清羽。

白秋秋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阵冰凉,微微发颤,那如琥珀一般好看的浅棕色眼中,此刻深邃幽暗,一眼看不到底。

虽然对方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可白秋秋心底却带着不安和害怕。

“你来干什么。”他努力不让自己将害怕表现出来,声音冰凉入骨,但出口后却被沙哑破坏。

阮清羽笑容浅浅的走上来,手上端着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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