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囚当着青梅竹马被攻一花园玩弄(1 / 2)
白秋秋乌黑的杏眸中满是仓惶和惊恐,一张脸惨白如纸,被迫依偎在身后那人火热坚硬的胸膛中瑟瑟发抖。
“你……”
没给白秋秋说完话的机会,他已经被唐云笙重新拉到床上,身后那人就着竖躺的姿势,用力的朝前一顶,刚刚从后穴里划出去,后穴还来不及合拢的红色小肉洞,再次被肉棒用力的撞进去,狠狠地顶在了柔软的骚心上。
“唔…”虽然距离之前的顶撞隔了好几个小时,但也干了很长时间,不说整个骚心,哪怕是骚肠子也同样敏感多汁,这会忽然被这么一顶撞,让来不及咬紧下唇的白秋秋被撞击的发出来呻吟声。
察觉到那甜腻淫荡的声音,白秋秋的脸色更白,心中觉得无羞耻,连忙立刻咬住下唇,奋力挣扎起来。
因为侧躺的姿势,他双腿又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用手肘去撞击后方,细白的胳膊无比纤细,哪怕再用力撞击,也像是羽毛一样给对方挠痒痒。
唐云笙倒是没阻止,反而将他紧紧环抱住用力再次顶撞,并腾出另外一只手,拉起他一条腿,折成Z字形。
这个姿势极为痛苦,也让唐云笙的鸡巴进入的更深入,硕大的龟头几乎将柔软敏感的骚心顶破,进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中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本就心里无比厌恶和绝望的白秋秋,因这丝丝缕缕的腾出,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心死如灰。
“你放开,管家不会放过你这个禽兽的。”眼泪再次被逼出来,噙满眼眶,眼眶微微发红,他低声大骂起来。
在他身后沉浸在情欲中的唐云笙轻笑了一声,低头一口咬住他纤细雪白的后脖颈,本就布满红色印记,几乎没一块好皮的一截后脖颈,忽然被咬住,令白秋秋身体猛然一颤,僵在那不敢乱动。
“禽兽吗?可是骚老婆流了那么多水,谁才更禽兽呢?”身后青年的声音因欲望变得无比沙哑和磁性,尾音还带着轻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看,又流水了。”在凶猛的顶撞中,骚肠子里猛然喷出一股白色透明的液体,仿佛喷泉一样,冲击在最上面的龟头上,将塞满后穴的整个鸡巴都淋的湿哒哒的。
唐云笙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但动作却没停止过,一会九浅一深,一会用力凶猛的撞击,没有任何停留,仿佛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又一会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小少爷是水做的吗?看看一晚上流了多少水?大海恐怕也装不下小少爷的骚水吧?”
“老公爱死小少爷的骚水了,伺候的老公太舒服了,等着,老公一会给老婆你吃精液,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个骚老婆。”
含笑缓缓地戏谑从唐云笙带着磁性的声音中缓缓地说出来,一字一句,极为优雅,仿佛是在唱什么优雅的曲调,可对白秋秋来说却无比羞耻。
他是男人,可却被身后的这个人一口一句骚老婆的叫着,仿佛是在提醒他身体羞耻的反应一样。
白秋秋格外痛苦,那身后的鸡巴却不断地进进出出,经过一天一夜的抽插,本来很青涩的后穴早就习惯了身后那人的大鸡巴,熟透了的骚肠子不再排斥身后那人的大鸡巴,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用力的吃,甚至在鸡巴抽出来要走的时候,还会尽力的挽留。
察觉到白秋秋身体的反应,唐云笙心情更加愉悦,口中的骚话也不断地钻入到白秋秋的耳朵中。
明明仿佛贵族出身的优雅青年,此刻却宛如从最底层出身的小混混,什么脏话难听的话都往出说。
白秋秋心里是无比排斥的,可随着唐云笙不断卖力的操干,身体还是不免产生了愉悦的反应,声音变得黏腻甜软,漂亮的脸庞上也逐渐露出沉浸在欲望中的茫然和愉悦反应。
当唐云笙将白秋秋转过来,让他躺在床上,看见他脸上淫荡的表情后,整个人更加激动起来,掐着白秋秋的腰用力的操干。
汗水让他额头的碎发变湿,细密的汗水凝聚在一起滴落在白秋秋的脸颊上。他跪坐在白秋秋身上,双腿分开放在白秋秋身体两边,抬起白秋秋笔直纤细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仿佛白秋秋主动求草一般。
这个姿势虽然比不上后入,可因双腿被架在肩膀上的关系,后穴里的鸡巴依旧无比深,深到白秋秋觉得自己差点被贯穿。
尤其是青年的速度非常快,快到白秋秋根本无法跟上,被迫架在肩膀上的双腿根部没一会就累的发酸,可他根本动不了,没法让双腿放下来,只能被迫一直架在上面,没多时,根部就酸疼得抽搐起来。
“呜呜呜,放过我,求求你,松开我……”白秋秋无法承受的用力摇晃脑袋,大声的流着眼泪呼喊求救。
可这一切对于正享受的唐云笙根本一点作用都没,反而催化情欲,让唐云笙愈发的激动和卖力。
平坦雪白的肚子被又粗又大的鸡巴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仿佛要戳穿肚子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埋藏在后穴里的鸡巴猛然抖动起来,唐云笙抱着白秋秋用力的冲刺了好几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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