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马车女装玩奶子孕期产乳开凿奶孔奶水四溅(2 / 3)
像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兴致盎然地数着,“人体真是神奇啊,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哺乳,会自动分泌奶水。不过,你比我见过的其他双性人发育得要好多了。”
萨菲尔被她热烈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连忙低下头,用毛巾擦拭溢出的奶水,凯瑟琳非但不帮忙,还捣乱似的揉捏着他的奶子,指腹夹着湿润的乳尖,又挤又压,逼得更多的奶水汩汩流淌,好似两个活色生香的奶水喷泉。
“马戏团的怪胎秀里,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人类肉体,我以前看过几场,还画过他们的样子。三只手的,两个头的,长尾巴的,披着蛇皮的……”凯瑟琳列数道,脸上流露出惋惜之情,“可惜没机会解剖一下。”
萨菲尔听到前半句,还在想她和亚瑟都喜欢画画,应该有共同语言,但听完最后一句,只能沉默了。
“我有太多想做的事,我想知道大陆的尽头在哪里,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长什么样子,人类能否成为海洋的主宰,灵魂又以什么形式而存在……”凯瑟琳的神情有些迷惘,又带着悠远漫长的向往,寥寥数语,就拉回现实,并不沉浸在一味的幻想中,“然而当务之急,是解决我的婚约。”
解决……婚约?萨菲尔怔住,她说的是解决吧?
“我的父王已经老了,而亚瑟还很年轻。你觉得,我是等父王死了再夺权来得快,还是赌一赌我和亚瑟谁活得长?”凯瑟琳把玩着两团嫩乳,直到把奶水都挤得差不多了,还意犹未尽地揉弄着,像是思考时手里得有个什么东西,习惯性地摸来摸去。
萨菲尔听着这样的暴论,惶惶然地看着她,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杀人灭口,虽然是在游戏里,死了也会很疼的——他一直开的是百分百共感。
“怕什么,这里没有人。”凯瑟琳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森林的边缘,车夫、侍卫和另一辆车的侍女们都恭恭敬敬地等候着她的命令。虽然是在金雀花王国的地界,她身边围绕的依然是她自己忠诚的班底。
“公主继位,抑或王后夺权,哪一个更名正言顺呢?”凯瑟琳笑眯眯,似乎在问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萨菲尔,又似乎在问她自己。
这一瞬间,萨菲尔的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名字:血腥玛丽,伊丽莎白,叶卡捷琳娜……
凯瑟琳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跟她一比,萨菲尔就像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鱼,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躺平吧,没救了,等死吧。
凯瑟琳愉悦地从盒子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笑容可掬,好似要给病人打针的医生,用诱哄的语气说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宝宝发育得好不好?”
???这……这怎么看?她该不会是想……
达咩!
“不要怕,只是扩阴器而已啦。”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一只手就把站都站不起来的咸鱼按倒在马车宽阔的软塌上。
“?!!”
不要啊,救命!他不想做凯瑟琳的小白鼠!
萨菲尔的呼吸更乱,红扑扑的脸颊秀色可餐,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能吸到无数甜美的汁液。明明是被玩弄的一方,却心虚得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仓皇又可怜。密长的眼睫忽闪忽闪,波光潋滟,简直像一个精致灵动的大号洋娃娃。
凯瑟琳忍不住又在欣赏萨菲尔,他很漂亮,但漂亮得毫无攻击性,仿佛晨雾飘渺的森林里忽然出现的小鹿,看人的眼神总是有点怯生生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和这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很陌生,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窥探的目光。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美丽的人大多自知其美貌,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听惯了追捧和赞赏,见惯了鲜花和礼物,难免有些自傲。
但萨菲尔完全不。他第一次在凯瑟琳面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剔透的蓝宝石,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清晰地倒映着她自己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凯瑟琳当时问。
拥有非人美貌的少年怔了怔,似乎想要开口,又失落地闭上了嘴巴,纤秀的手指比划着什么。凯瑟琳下意识俯下身,递上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指尖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轻轻地在凯瑟琳掌心滑动,宛如安静的枯叶蝶突然振翅,以绝美的姿态悄然飞过她的眼帘。不言不语,乱人心曲。
谁能拒绝一只漂亮无害的傻白甜呢?至少凯瑟琳不能。
“真有意思。你不会是只魅魔吧?”凯瑟琳用酒精给扩阴器消毒,随口道,“我可从来没有对刚认识的人这么敞开心扉。”
她觉得匪夷所思。
萨菲尔更匪夷所思。他明明只是上岸来看看亚瑟,看一眼就打算走,结果被亚瑟的未婚妻抱在怀里卿卿我我,这算什么?
他……他在给自己的心上人戴绿帽子吗?萨菲尔很茫然,他的脑神经乱糟糟的,简直像被猫咪玩了一天的毛线团。
凯瑟琳笑眯眯地举起消毒完毕的扩阴器,掀开了萨菲尔的裙子,满脸写着好奇和愉悦。
“乖,不要动,让我来看看你的阴道和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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