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体笔筒画笔绒毛揉烂阴蒂插爆子宫失神抽搐爽翻白眼(2 / 3)
去,旋转了几圈,5厘米长的笔刷陷入了一处充满吸力的小嘴里,艰难地卡住了。
“嗯?”画家疑惑不解,把画笔拔出一半,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正好插入了那个地方,二十厘米的画笔只留了一个小尾巴。
小王子死死压抑着尖叫和泪水,宫口被毛刷捅开骚刮的刺激太过猛烈,瞬间碾碎了他的理智,极致的酸意如洪水泛滥,淹没了他崩溃的意识。
汹涌的淫水滚滚而来,受惊的子宫绞紧了横冲直撞的猪鬃笔,四周的软肉把每一根鬃毛都夹得严丝合缝。莫大的酸爽和火辣辣的刺痛同时袭来,小王子被一支笔欺负得溃不成军,女穴失禁了似的潮喷不止,引得画家抓心挠肺,变着法儿地旋转捣弄,铆足了劲儿想一探究竟。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画家没有办法窥探到里面的设置,只能旁敲侧击,兴致勃勃地猜测着构造。
“也许是什么存水装置,或者装了羊的子宫?闻起来没有什么异味……是怎么做到的呢?”画家满面红光,激动地嘀嘀咕咕。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只能胡乱猜测,把一切不能理解的地方都归功于神奇的炼金术。
“如果是羊的子宫,那里面有多大、多深呢?”画家琢磨着,夹起了第二支画笔。这支扇形的羊毫笔足有三十厘米长,笔触细腻柔软,很适合大面积铺色。
但是小王子的身体不是画纸,高潮中的女穴还在抽搐,淫液横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羊毫笔插了进去。羊毫笔挨着粗硬的同伴,轻轻松松地怼进了子宫里,仗着纤细的体型,在绵软娇嫩的宫壁上肆意涂抹,点揉戳弄,挥洒自如。
小王子顿觉筋骨一软,酸涩至极,从内到外都被这灭顶般的刺激玩弄得舒爽不已,翻着白眼几乎爽晕过去。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又、又来了……】仿佛有预感似的,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哆嗦,充满期待地迎接下一轮高潮的来临,血液兴奋地沸腾着,把这激烈迅猛的快感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反复循环。
心脏好像被笔刷的绒毛上下骚刮,忽轻忽重,飘飘忽忽,小王子失神地张着嘴,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画家玩得不亦乐乎,一支接一支地插着笔,好像把狭窄的女穴当笔筒用。肉乎乎的甬道受了挤压,艰难地吞吐着硬邦邦的笔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几根画笔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在画家的操纵下,游刃有余地蹂躏着湿软的子宫,把它玩弄得泥泞不堪,叽里咕噜地作响。
画笔们堵住了汩汩的淫水,飞快地进进出出,甚至把丰沛的汁水捣出了细细的水沫,滴滴答答地从画笔的间隙蜿蜒而下,积聚在一起,顺着痉挛的穴口滑落到大腿,弯弯曲曲地扭出长长的湿痕,落到底座上,逐渐汇成了小水汪。
小王子失声抽搐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疯一般地高潮,无人理会的阴茎在女穴的潮喷中,无法自已地泄了一次又一次,白浊飞洒,满眼都是迷离的光点,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久久陷入一种奇妙的、梦幻般的境界里。
画家抓住了缪斯女神的裙摆,痴狂地跌回画架前,就着烛火和月光,一挥而就。
月落日升,全城哗然。
曾经华美纯洁的快乐王子雕像,现在面目全非。他浑身赤条条的,裤子凌乱地堆在脚腕处,皱成一团。润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全身圆润的红痕,深深浅浅,错落有致,远远看去就像落了满身的桃花,美艳到了颓靡的地步。
他似乎是淫荡的,就这样不知廉耻地露出下身,秀气的阴茎上海挂着一点白浊,两腿间竟然拥有女性才有的阴户,插着好几支画笔。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很薄,红通通地肿起,可怜兮兮地含着粗细不一的画笔,就像一朵被凌虐多时的花苞,阴唇水盈盈地摊开,连阴蒂都肿大了一圈,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弄了很久。
大腿上的水痕纵横交错,宛如水做的枝丫,弯弯曲曲地延伸到纤细的脚腕,原本显得很可爱的小腿和脚,此时也显得异样的诱惑。
人群闻讯赶来,七嘴八舌,抨击着作乱的坏人,但隐隐约约,总有些焦灼的视线落在雕像的胸脯、细腰、屁股和更私密的地方,甚至还有人悄悄咽着口水叹了口气,恨不得伸手把少年的阴茎拿开,拔出那些碍眼的画笔,好好看一看、摸一摸,最好再亲自操一操,看看到底有多舒服。
“哎呀,真可怜!”
“又脏了……啧啧……”
“快乐王子怎么会有女性器官呢?伤风败俗!应该把他砸碎掉,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就是就是!”
“其实还挺漂亮的,就像一棵桃花树,充满艺术的美感……”
“艺术个屁!裸体艺术吗?”
“也可以说是行为艺术。”
“这样说也有道理……”
人们莫衷一是,最后不了了之。清洁工试图挤开人群去给雕像做清理,结果因为人实在太多挤不进去,干脆拿出了水管,一头安在水龙头上,拧开开关。
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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