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求哥哥打肿、泬眼夹姜裹到高潮、敞开屁眼肉壶便器尿穴(2 / 3)

着奶头吊在手里,奶肉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受了刺激纷纷炸开,一时间一双奶肉又冷又热。

池洲闷哼了声,乖乖扬起头挺起奶子送到人手上,两枚肿大奶头颤微微坠在乳尖,像熟透的浆果,轻轻一掐就要喷汁。

“哈……都给哥哥玩……嗯啊……扇烂母狗的骚奶子……啊啊……奶头好大……是淫荡的小骚狗……唔嗯……”

池洲用力扒着熟烂的屁眼口,敞开一指粗细的脂红小洞,内壁淫肉甫一见光就开始止不住地流骚汁儿,肥屁股毫无章法地摆动着,缓缓将姜柱吞咽下去,痉挛的屁眼肉圈红艳发肿,肥腻穴肉被插得湿淋淋的,咕叽咕叽溢出黏腻淫水。

池露白拿过他手里的生姜,左右旋着手腕,淫水被肠壁蹭磨干净,粗糙刺人的植物表皮再次露出来,黏膜搅弄到一起,骚点紧紧吸附上去寻着爽快,被大力旋转捅磨勾起剧烈快感。

池洲顿时尖叫一声,彻底软倒在沙发上,腰软下去,衬得屁股格外高翘,可怜的嫩屁眼被插成一团软烂骚肉。

“骚母狗,屁眼里又发贱性,插你越疼越爽是不是?贱东西!”

“是发骚的贱屁眼……哈、操死了……好爽、嗯啊……哥哥操死骚货了……啊啊……骚母狗喜欢哥哥……屁眼好酸、哈!”

“狠狠插骚货的屁眼……嗯啊……操烂了、呜……好爽……烂屁眼要去了……骚心好麻……嗯啊啊……好爽、好爽!呜!屁眼要喷了……”

池洲扒着屁眼往身后被洇透的生姜上套弄,忽然间加快了速度,肉圈猛地撞上鲜黄底座,晃着屁股不停往骚点磨,腰背紧绷着仰起头,口水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来,混着汗珠一同往下落。

身体最深处的淫心被干到发麻,池洲不停抽泣喘息,背部用力浮现出完美结实的肌肉线条,偏偏又被肏得无比赢弱,十指深陷进肥嫩臀肉,用力扒开靡烂屁眼迎着姜柱狠狠撞上去,上身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奶头磨在棉麻布料上红肿不堪,穴心剧烈的快感窜到头皮上,他绷直了脚尖高声哭吟,仿若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扑腾。

“哈!好爽……喷了、骚屁眼喷了!”

滚烫的黏腻骚汁热腾腾地喷射出来,高潮抽搐的屁眼口紧紧夹着姜柱不放,黏膜肿胀湿艳,骚水尽数喷到池露白手上。

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孩被玩得趴伏在沙发上软成一团,屁眼口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没了东西堵着骚水哗哗淌个不停,屁股又红又肿,穴肉几近操烂,张合间浅处的骚心抖个不停,彻底被奸成喷水的鸡巴套子,这幅淫荡母狗样无疑极大程度上取悦了他,池露白眸色暗了暗。

他声音沙哑:“尿大骚货的肚子好不好?”

小狗呜咽着神志不清,屁眼口张着三指宽的肉洞,被放到地上时才懵懵懂懂反应过来,乖巧地跪撅着高高抬起屁股,急促喘息尽职尽责地当好人肉尿壶。

屁眼肉洞被手指扒得更开些,还在不自觉地抽搐蠕缩,射进去的精液被骚水泡开,生姜肏过的灼热感牢牢钉在肠壁上。

池露白伸手抠了抠穴眼,摸了一手黏滑湿液,抽出手指在腿根处揩了揩,骚屁股俨然成了蓄精储尿的容器,膝盖跪在地上磨得通红,池洲双眼迷离,肥沃肉花挤出鲜红媚肉,喃喃地低吟。

“尿进来……哈……骚屁眼每天都喝哥哥的尿……嗯……哥哥捅烂骚货的母狗逼……给哥哥当尿壶……哈啊……当骚肉便器……尿大小狗的肚子……唔嗯……”

肉壶张着口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池洲喉结不停滚动,脖颈往后拉出性感的弧度,期待着大鸡巴狠狠操进来尿他个爽。

池露白却不打算进去,轻嗤一声:“出来卖的烂逼也敢求鸡巴,贱狗也只配撅着屁眼等尿。”

话音刚落,腥臊的尿液就打在他屁股上,尿柱刚出来把握不好方向,滚热液体浇在肥翘的屁股上,激地肿臀战栗,红润润泛着水光,池洲颤抖着,羞辱的话语似乎刺进他神经里,撅着屁眼接尿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下贱,他忍不住轻轻晃着屁股,淫心再次发起骚来,水呼呼张合着屁眼。

池露白握着鸡巴对准靡红开敞的肉壶口,湍急尿柱打在肉壁上颤微微张着口,无力吸夹拢缩,一部分淌进肠穴深处含着,更多的漏在地上,将做工精美的地毯洇湿了一大块。

池露白坐在沙发上,脚掌踩在小肉便器的熟红屁股上,用力往两边拨开臀肉,冷着嗓音斥他:“烂屁眼的骚婊子,赏你的东西没一样含得住,非要抽肿你这口淫逼才能听话,屁眼张着接好了!”

池洲被尿得浑身抽搐,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几乎被尿痴了,这与鸡巴抵在穴肉深处往外尿不同,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更多的是羞辱感,手指陷进屁眼褶皱里,那处皮肉按得发白,肉眼敞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主人尿得不高兴。

仿佛屁眼真的被狠狠肏松肏烂,努力夹着穴也没人爱操,最后只能将松松垮垮的狗逼扒开大大的口,下贱地撅着等尿液冲刷。

“裹紧了,没用的松逼!”池露白收回脚,将前端残留的尿液在肉屁股上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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