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放置鸡/巴套子禁止夹穴、严禁屁眼高潮、抹尿眼骚汁舔进嘴里(2 / 2)
,手指陷进滑腻臀肉里,他不许池洲夹屁眼,肠肉动都不准动,稍稍蠕缩下便是不耐烦地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他要操的不是能吸会夹的湿热穴眼,而是放置不动的鸡巴套子,极其强烈的掌控欲涌现出来,松开浮现肿痕的臀肉,一截窄腰死死卡拢在手心里。
池洲紧紧抿着唇,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屁眼仿佛变成了器具,鼻腔热烈的呼吸打出来,只能通过大口喘气来宣泄快感,明明没有磨到骚心,他却觉得那处爽得发麻。
内里骚嫩软肉哪里吃过这个苦楚,颤微微想往肉柱上裹,可每一寸肠肉都被意志力压着不许乱动,服服帖帖敞开来任由大鸡巴肏干。
池露白还是不高兴,肉棒根部被淌出来的骚水打湿,他觉得这个肉玩具不听话,一口烂穴连水儿都含不住,可深处愈发暖热的触感让他不想拔出去,也只好将就着用。
带着很强的不满情绪开始狠狠奸挞嫩屁眼,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皱着眉缓缓转醒,眼前朦胧一片,弟弟流畅的背肌绷得很紧,屁股撅着套在自己鸡巴上,他没开口,继续挺动腰胯奸磨穴肉。
池洲抖着腿根,鲜红的屁眼肉圈被药液浸得湿漉漉滑腻腻,一摸仿佛要拧出水来,牢牢箍在粗硬肉棍上,明明轻易就能夹紧屁眼让带着肉棱的鸡巴狠狠磨自己一个爽快,却只能敞着肠肉一动不动地当个肉套。
池露白眯了眯眼,手指捏上鲜红乳粒,奶头戴了几天夹子变大了许多,像女人奶子一样滑腻柔韧,被两根手指牢牢覆盖住,掐住乳晕边沿往里搓挤,毫不留情地肆意捏玩。
池洲骤然喘叫出声,肠肉变得不受控制,痉挛颤抖着往鸡巴上吸吮,脊骨绷得突出,“好爽、唔!哥哥……哈……”
又肥又翘的屁股不自觉痉挛起来,马眼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腺液不住往外淌,池露白捏着奶头狠狠往里肏,翻过身将他按趴在床上,手掌紧紧按着抽搐细腰,眸色沉沉:“谁准你乱动了,屁眼松开!”
一只手就能将身底下的骚婊子紧紧抓牢,他舔舔唇:“再敢夹让你撅去公共厕所给人操烂了,装着一肚子精尿这辈子合不拢穴。”
池洲呜咽一声,摇着头说不出话来,穴肉颤微微敞开,不敢再吸夹,被哥哥牢牢掌控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爽快的眼泪从晕红的眼角流下来,他不敢动也不敢叫,跪趴着撅起屁眼,安安静静当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小腹撞击臀瓣啪啪作响,池露白犹如在插一个死物,这只肥屁股撅在床角,没人操时也止不住分泌骚水,鸡巴一插进去就是一大滩湿液淌出来。
他两手握住窄腰往上提,腰胯停止动作,像是掐着一个倒膜飞机杯,只管拎着肉洞往鸡巴上套,臀肉被撞扁又弹回来,湿腻肉圈上上下下箍动服侍,括约肌被粗硬鸡巴撑得很满。
池洲费了大力气稳住心神,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一不注意被干到穴肉紧缩,合格的鸡巴套子不会在肉棒干进来的时候又骚又浪地夹穴嘬含,可空旷已久的高潮并不如他意,骚点即使没有被刻意刮磨也爽到不停抖动。
肠壁上脆弱敏感的肉粒一跳一跳,不可避免地被鸡巴感知到,池露白轻嗤一声:“我还没操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飞机杯,主人的鸡巴可不是拿来给你爽的。”
“敢偷偷高潮就去夹着炮机被操上一晚,屁眼操松了就知道听话了。”
池洲睁大了眼睛浑身一抖,快感无处宣泄,他不敢把注意力集中在挨操的屁眼上,只好全神贯注盯着淌水的鸡巴,马眼张开小口,内里嫩肉红艳艳泛着光。
硬起来尺寸沉甸甸的肉棒却被禁锢在一指长都不到贞操锁里,橡胶材质紧紧包裹柱身,偏小的尺寸挤得尿眼外翻,前液毫无阻碍地流出来,他想起下午被哥哥抹了骚水舔进嘴里。
池洲眼睫上挂着水珠,不知是汗是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他不敢动,只能死死盯着床单上被腺液洇湿的深色痕迹,舌尖在空气中轻轻勾动。
池露白狠操了两下,呼吸一滞。
实在被勾得不清,手指捏着锁笼前端的嫩红龟头,挤出一小滩清透黏腻的骚汁,手心放到小狗面前,是他要十分努力往外伸舌头才能够到的位置。
池洲迷蒙着眼,果然鸡巴套子浑身上下只有两张骚嘴是有用的,他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在空气底下细细密密轻颤,脚尖绷地紧紧的,生怕一放松就忍不住被鸡巴插到高潮吹水。
舌头用力往外伸,每次只能舔到星星点点的汁水,舌根累得酸麻,下巴好像要合不上了,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银丝挂在唇瓣上坠落又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