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主动勾引含着鸡巴一整晚腕表塞逼(1 / 2)

秋风越发寒凉,庭院的树叶已经开始飘落,显出一种萧瑟颓靡的破败。

白奚伸手接了一片落叶,看着上面枯黄的脉络,昭示着它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心底不由得生出些许羡慕。

他今日想出来吹一吹风,屁股却在每日的抽打下肿得不成样子,连坐都坐不下,只得侧躺在软榻上。

日落西斜,陈越也要回来了。

下人提醒道:“夫人,进去吧。”

白奚被搀扶着起身,艰难地迈了步子,恰巧微风吹过,白奚顿时腿软得差点跌倒在地。

他只不过穿着极薄的纱衣,风一吹便飘动着蹭到了乳头,酥麻、酸涩、疼痛……各种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连手指都颤栗不已。

陈越嫌他奶子小,乳肉每日都要被细细抽打,甚至要捻着奶头狠狠拉长,竹篾仔细地打便每一寸乳肉和奶头,直到胸乳通红,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才会停止。

白奚现在敏感到根本不敢让衣物接触乳肉,多摩擦几下他就会哆哆嗦嗦地潮吹。要是被训诫师发现他擅自高潮了,又得挨罚。

小腹依旧是鼓胀的,甚至能听见里头晃荡的水声,憋得下体酸涩不已,却只能等到明日晨训时才能解脱。

阴茎可怜兮兮地微翘着,甚至不能完全勃起,一旦勃起,就会被插着的尿道棒残忍电软。

白奚垂眸看着憋到发紫的阴茎,他已经四天没出精了,也不知道陈越今晚能不能赏他一次,他还能趁机流掉一些尿水。

但大抵是不可能的,自那天陈越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之后,晨训越发严苛。

训诫师自然知道怎么在惩罚白奚的同时讨好家主。

家主十分喜欢看到夫人被肏得神智全无,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的情态,尤其喜爱亲自扶白奚下来时,他那渴求而依赖的目光。

因此白奚有时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肏,炮机轮奸双穴,打桩抽插,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或是骑在木马上,被肏个大半天,直到家主拨冗来把他抱下来。

每次夫人崩溃地被抱下来时,总是紧紧环着家主的腰,在他怀里啜泣,那时家主的身边的气场总是隐晦地有些许愉悦。

白奚不止一次地哭着哀求训诫师轻一些,或是能不能停一停晨训,哪怕只是一日,让他稍作休息,但每次都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后来白奚也就不敢开口了。

他也明白过来晨训是无论如何不会取消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训导,用疼痛和欲望时刻警醒着他是陈越的所有物。

白奚这些天被训得受不了了,但心里也知道无论他怎么哀求训诫师都不会心软的,只能去求陈越。

讨好陈越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简单,总体归于一个原则:挨了肏就不用挨打了。

粗长的硬物从体内拔出来,白奚自觉张嘴含住了那根入珠鸡巴,仔细地舔得干干净净,才下了床。

按照惯例,此时要看他刚刚在床上伺候得如何,要么在床边罚跪,要么回自己的矮床睡觉。

白奚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陈越,眼角还泛着一抹艳丽的红。

陈越挥了挥手,“睡去吧。”

白奚却没有走。

“家主……”白奚期期艾艾地开口,看着陈越的目光很是羞涩,乌黑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缱绻又招人,“家主要不要插在贱逼里睡……”

他显得慌乱,说着乱七八糟的借口,话里话外却是想待在陈越身边,可爱极了,“奴只是担心夜里会冷,想给家主裹鸡巴……贱逼很好用的,又湿又暖……家主不想插在里面也没关系,只要喊一声,奴就会过来了……”

见陈越不说话,白奚的头垂得更低,失落又委屈,像被主人冷落的猫儿。

陈越看着他,这小东西跪在地上,恭敬而讨好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那奴回去……”

“上来。”陈越终于是朝他伸出了手。

同床共枕,呼吸纠缠,陈越终于有一种自己娶妻了的真实感。

白奚很是乖巧,喊了一声家主,便乖乖地撅逼将鸡巴吞了进去,忍着酸痛蹭他的胸口,就这么含着,不敢吐出来。

“家主,”白奚凑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很是缠绵,“明日不要晨训了好不好?就一日……”

陈越看着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日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个人的怪异触感。

柔软,脆弱,又温暖,很新奇。

他阖上眼,“依你。”

白奚近些日子很是讨好他,陈越虽然不在乎,却也并不怀疑。

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那双性想过好日子,讨好丈夫便是唯一的出路。

陈越思忖着,事成之后,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让他一直做正妻定然不可能的,但留个当个奴妾也未尝不可。

含着陈越的鸡巴睡觉并不轻松,白奚甚至数不清自己这一晚哭醒了几次。

陈越并不非常激烈地抽插,迷迷糊糊地在白奚逼里抽插两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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