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书房体罚毛笔插逼内裤塞子宫木马磨逼一整晚(2 / 3)

课。

白奚顺利答了几个问题,当出现第一个没答上的问题时,陈越伸手抽出一支毛笔。

下一秒,毛笔整根狠狠插进了濡湿的逼眼里。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家主,拔出去,求求您啊啊……”

笔直的小腿绷出垂死的弧度,白奚崩溃地摇着头,哭得泪流满面。

笔杆纤细却极长,长得直直捅到宫口,肏进子宫,白奚干呕着,蜷缩着身子挣扎,有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

“家主……不要了呜呜……不要……”他抽噎着去蹭陈越的手,像是讨好主人的家养小动物。

陈越却只是又翻了一页书,“下一题了,夫人,不想贱逼被撑烂就认真些。”

陈越故意刁难,提的问题自然刁钻又偏僻。

白奚崩溃地哭叫着,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嫩逼被塞了一根又一根的毛笔,穴口越撑越大,阴蒂抽搐着跳动。

又一根毛笔从头到尾插了进去,白奚双眼泛白,手指在书桌上无助地划着。

突然,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嫩逼里的空间越来越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塞在逼里的内裤,被新插进来的毛笔推动了,红肿不堪的宫口被布料摩挲,奇异触感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

“不要再插了,求求家主……贱逼已经满了……求求您……”

“老实受着。明日叫训诫师把宫口撑开,用夹子取出来就是了。”

陈越又翻了一页书,目光却猛然顿住。

白奚书上前面的笔记都是清秀的毛笔字,而这页却是字迹截然不同的钢笔字。

白奚性子向来冷清,床上折腾狠了才知道哭叫。去学堂短短时日,已经和谁亲密到能在他的书上做笔记了?在家里跟他甩脸色,在学堂倒是不闲着。

又提了一个白奚答不上来的问题,陈越抽了一根毛笔,

“夫人在学堂是交了新朋友?与他交好得连学习都不认真了。”

“没有不认真……”白奚满脸红晕,被毛笔肏弄宫口的感觉疼痛怪异、却又快感连绵。

他唇角口水失控地流,连说话都口齿不清起来,“是家主太厉害了,所以……答不上来……”却毫不否认交了新朋友的事实。

陈越目光阴沉,下一秒毛笔便往逼里插去。

“不……不要!!”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抓住了陈越的手腕,“家主……不要再插了,内裤……内裤还在里面……内裤会被捅进子宫里的……”

“是吗?”陈越看着他,白奚这点力气在他眼里和三岁孩童的胡闹毫无区别,手腕一扭,又一根毛笔插进了合不拢的逼口,“爷准你穿内裤了吗?是你自己要穿的。”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子宫……内裤进到子宫了呜……”

“拔出来啊啊……烂了……呜啊啊啊啊……不要内裤……”

“啊啊啊……贱逼不行了呜……啊啊啊啊要潮喷了……呜……”

白奚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哭叫声,在桌面翻滚着,连意识都涣散起来,一张小脸哭得狼藉不堪,红唇张着急促喘息,被内裤侵犯了子宫的感觉更是让他连身体都抽搐不已。

淫荡的身体分不出好坏,被侵犯也会有快感,更何况被粗糙内裤侵犯了最娇嫩柔软的宫腔,宫口也被撑得无一丝缝隙,强行扩张到最大,身体被强制地送上了高潮。

淫水大股大股地从逼口喷出,很快在桌面晕开湿润的一滩。阴茎却憋得通红,尿道口的玉棒吞吐着想要射精,却始终无法摆脱尿道棒和锁精环的束缚。

白奚双目发直地粗喘着,正当他以为这场淫刑到此为止的时候,陈越的手握住了那一大把毛笔。

“夫人交的新朋友是谁?”

白奚红唇张合,胆怯地不敢讲话。陈越曾命他离宋少爷远一些,那是陈越未来的正妻,自己识趣的话本就不该凑上去。

陈越勾唇,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已经带了一丝寒气,“夫人不愿意把他说出来吗?”

他握着大把毛笔转了个圈。

“啊啊啊啊啊啊!!”白奚顿时发出凄厉的叫声,几乎昏厥过去,逼穴被搅得穴肉变形,内裤更是被拉扯着在子宫里翻天覆地。

手腕猛地一用力,大把毛笔被硬扯出来,整只逼穴几乎被倒芯子玩烂了。

“啊啊啊啊啊——!!”

陈越手腕一转,似乎要将毛笔再次插进去。

“是……宋少爷啊啊……家主……不要了求您……是宋少爷……”白奚不敢再隐瞒,哭叫着回答陈越想知道的事,不是他能蛮得住的。

“宋子然?”陈越皱眉,手上却是松了下来。

他对婚姻本就不在意,宋总督提出的联姻无疑是将婚姻的利益最大化,他也便没有拒绝。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这个婚约他便从未明面上拒绝。

只是现在想到自己和宋家可能发展的姻亲关系,再看看眼前妖精一样蛊人的白奚,陈越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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