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孕娼夜夜风流坍台明月千里修罗场(1 / 2)
邵茔劫被射了一肠子精液,张天奕的龟头拔出时因为肉棒插得太深,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之后就是精液缓慢流出时肠道酥麻骚痒的快感。邵茔劫此刻全陷在快感中,张天奕的肉棒拔出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只能撑着桌子骑在桌角上,阴蒂碾在桌面上,蚌肉与桌面接触的地方一片水润,全是湿乎乎的潮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停。
他的屁股也一同挤压在桌面上,张天奕射精完毕,并不急着再操他第二次,而是用双手大肆揉捏眼前臀肉,用力拉开之后还可以看见邵茔劫的肛口仍然是挨操时被撑圆的样子,里面的精液已经流出很多,剩下的都挂在肛口缓慢滴落。
张天奕仍然对方才没有操进孕囊耿耿于怀,他拿出一根细长的方形长筷,插入邵茔劫的肠肉,一寸一寸的找着邵茔劫的孕囊。
那个地方很好找,只要找到最为凸起的一处,然后胡乱刺戳几下,找到凸起中的凹陷,捅进去,就能进入邵茔劫的孕囊。
邵茔劫此刻正是餍足的时候,看张天奕这样做,并未阻止,甚至还撅起屁股,更加方便张天奕的动作。
那根长筷找到了邵茔劫的前列腺,接着,筷头对着那鼓起之处胡乱刺戳,弄得邵茔劫哼叫出声,整个屁股肉和内里的肠肉一同荡漾起来,好似被电流电过一般,屁股里那根细长筷子根本堵不住淫水,眼睁睁见着后穴喷出汁水,奶孔也张开来,射出两股奶汁。
口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从嘴角流下,弄得下巴上全是水,滴落胸膛,再不见一点大师兄的威严姿态,此地如今只剩下一名翘着臀被筷子操的孕娼了。
邵茔劫抖着腿从张天奕的房内出来的之后,膀胱中的触手缓慢挤出,那触手越来越大,每次挤出时都几乎要了邵茔劫小半条命。
邵茔劫浑身汗湿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看着这触手从尿道口挤出来,差点以为是自己在生产,他最近假孕的越来越严重,脾气也越来越大,这一次触手挤出来之后,就将触手提起来,扔的远远的了。
不然这触手再挤进去,他别想好过了。
那触手骤然遭受冷落,整个植物都傻了,裹着邵茔劫的尿水无助的呆立片刻,连忙循着气味跟着爬回了邵茔劫的房间,明明以前邵茔劫还会温柔地让它别玩阴蒂尿道,现在看它跌跌撞撞地爬回来,也不给个正眼,只是一味的跪坐在地上,揉弄阴蒂,努力排尿。
邵茔劫心中太过烦躁了。
他一连数日告假,张天奕要管他,来了之后却也被被他拐到床上,等到“管教”数个时辰之后,往往又不了了之,张亭倒是经常过来,可张亭的肉棒又不能多吃。
更何况,真正让大师兄烦闷的,是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腹肌被撑的鼓起,一旦行走就觉得下腹涨的不行,膀胱和孕囊还有子宫都撑的难受,只有排出些尿来才会觉得好受。
可是大师兄只有元婴初期修为,整个应天门没一个成器的,张亭也才金丹不久,张天奕也就分神——尽管分神已然足够厉害,可是尿道上的禁制只有渡劫才能解开。
——大师兄邵茔劫开始思考,假如将张亭的元阳再一次吸干,能不能招来那位天上的龙君,给自己解开制了。
但是这也都只是想一想,毕竟上一次的教训已经足够难忘,邵茔劫不敢赌对方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只能每日窝在房内,他的意思整日昏昏沉沉,不常理事,应天门内短时间竟然也没有别人做的了他曾经做的事,一时之间各位弟子人心惶惶,不知道为何大师兄一病不起,也互相指责埋怨,毕竟离开了邵茔劫,许多事要他们自己去做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有多不好当。
可这都与大师兄毫无关系了,他先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宗门事物,之后肚子越来越显怀,奶子也越来越大,不知道的弟子只以为他的体术越发精进,因此胸肌更加饱满,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师兄的胸膛又软又柔,轻轻一挤,就能分泌出许多奶水。
张亭便日日前来,捧着邵茔劫的奶子喝奶。
他的舌头不住的舔那凸起的奶头,双手抓着邵茔劫的乳肉,蜜色的胸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每一次张亭舔过大师兄的乳头,大师兄的后穴挤能喷出一股淫水,其敏感程度已经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至于孕囊子宫,大师兄总是难耐的撅着胸臀在床上摩擦,他自述那两个肉袋子里有东西撑着,时时刻刻顶着他的敏感点,虽然是假孕,可这假孕未免太真,如果张亭或者张天奕不来,邵茔劫就会捧着奶子,哭叫着说痒。
他当然不会自己憋着,大师兄已经多次走出自己的房门,碰到落单的弟子,就坐在别人身上,大屁股压在别人的鸡巴上,隔着衣服就受不了的套弄,对方往往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来得及惊讶为何大师兄会如此,就被他揉着自己涨起来的胸膛,将两个几乎可以称作是西瓜大的奶球闷了脸,然后少不得将大师兄的奶又吸又含。
可惜这些弟子都会被张天奕默默处理,不再出现在世上,也因此,邵茔劫屋旁的小路,变得清净起来。
只是可怜了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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