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的年假完:把老婆肏成肚子鼓起的精盆彩蛋晨尿play(4 / 5)

的玻璃上,一次次地摩擦,带来冰凉颤栗的感觉,乳头硬得像是小石头,高高翘起,仿佛下一秒就能吸出奶水来。

胸前的冰凉让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穆尹一次次回神,玻璃里印出他迷离恍惚的脸,被高潮侵染得红潮遍布,嘴角的口水淫乱地流,拉出又粘又长的丝线,随着身后男人的肆虐,红唇张张合合,吐出的都是火热勾人的呻吟。

粗得可怕的性器从他后面再次深深的插入,吐着粘液的龟头抵住子宫口,一下一下地狠插,直捣花心,娇花乱颤,蜜汁汩汩。

每一下抽插都毫不留情,结结实实地肏透骚逼,插进小子宫里,碾压过每一寸娇嫩敏感的逼肉。

穆尹浑身都是细汗,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白腻的肌肤因为情欲的刺激,泛起阵阵的粉红,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养出了血色,淫靡又惑人。

“太多了……啊……贱逼好疼……好舒服啊……要去了呜呜……”

“肚子射不进去了啊啊……太多了……主人……呃啊……啊……好爽……”

江笙不知疲倦一般的性交带给穆尹无法承受的快感。逼穴被粗大的性器抽插,肏得他完全无法思考,他只需要一滴水,江笙却将他扔进了汪洋里,汹涌澎湃的快感彻底淹没了穆尹。

他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海啸里,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江笙贪婪地亲着穆尹的耳朵,额头,眉毛,唇,嘴唇,后颈,每一寸能看见的肌肤,都要亲,一点都舍不得错过。

江笙稍稍抬起来,看到玻璃里的自己,猩红充血的眼睛,激烈酣畅的性交,哪怕是模糊不清的玻璃也掩饰不住他对身下人满脸的迷恋。

真狼狈啊,江笙笑了,舔舔唇,在穆尹耳旁吐着热气,

“哭什么,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像压在你身上的疯狗,只想沉迷你的身体,见到你就发情,脑子里只有性交和射精的低等动物。”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让你哭一哭,不是活该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浑身颤栗的兴奋,像是又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干坏事的理由。

身后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快,带着要吞噬猎物的暴戾,又有着疯狂的迷恋。

这么浓烈的感情很难不被感知到,穆尹啜泣着,朝着江笙伸出猩红的小舌头,他还没来得及叫主人来亲,下一秒就已经被含在了男人火热的口腔里吮吸舔弄。

这个男人被他彻底驯养,经不起他半点的勾引,沉迷他的容貌,沉迷他的肉体,甚至沉迷他一切的缺点和坏脾气,一切都任穆尹予取予求。

哪怕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肉体恣意淩虐、为所欲为,都经过了穆尹的勾引和默许。

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穆尹的五官,仿佛在描绘世上最昂贵的珍宝,手指插进他的口腔里,逼得穆尹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肏进敏感娇嫩的子宫深处,汩汩的淫汁如同失控一般地流,犒劳着赐予快感的性器,火热湿软的穴肉紧紧地咬着性器不愿意松口。

“贱逼怎么水这么多啊,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江笙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摸,就摸到了满手黏腻湿滑的淫水。

“舔干净。”

“主人……”穆尹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偏过头,小动物一般凑上来,舌尖在江笙手上一点点舔着他自己的淫水。

江笙的呼吸更粗重了,在一次又狠又深的抽插中,穆尹仰头崩溃般尖叫,男人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小子宫里,穆尹再一次被内射。

“后面已经满到溢出来了,被射了多少啊。”江笙的手指只不过在后穴上轻轻按了一下,精液就止也止不住地流出。

男人沉下脸,命令道,“夹紧!”

“呜……主人……”后穴受到惊吓一般,颤抖着夹紧,紧紧地咬成一团,不敢再让精液流出来。

床单已经被换了,干干净净的,穆尹手指痉挛着瘫软在床上,额发已经被汗水湿透,表情一片空白,已经彻底沉浸在性爱中回不过神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只知道被一次次抓回来,那根凶狠恶劣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哭叫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江笙垂眸看着床上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施虐欲和情欲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穆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很快就要睡着。

江笙见他不用哄,给他盖了被子就去洗澡了。

出来时却听见床上的人儿在哭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穆尹已经睡得昏沉,手指却无意识地在身旁的位置摸索,寻找着熟悉的体温,似乎离了江笙就不行。

江笙沉默地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床上,果然下一秒就被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

嫩生生的小脸也贴了上来,如同被驯养的小动物一般蹭着江笙的手,眼角的泪水还在习惯性地、断断续续地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江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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