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肏开花穴内监辅助开拓后穴两穴轮流插入淫水喷涌(2 / 4)
他现在倒真的想尝尝这个父皇的禁脔的滋味。
安筠被人抓着衣襟提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从先帝殡天开始到现在,这幅身体也早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上心灰意冷,所以不想反抗也不愿求饶。
季延将人扔到先帝灵前,看着他愣了一下就重新跪好,抬手想要摸却又顾忌着上下尊卑,只能目光留恋的看着先帝梓宫。
这幅情深意重的模样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季延总算知道他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宠信一个阉人了,一个权宦,一不祸乱朝纲,二不掺和改朝换代,白天忙着先帝丧仪,晚上就兢兢业业的跪着守灵。
“啧啧,挺好,你要是能一直这么识趣,朕倒可以赐你一个全尸。”季延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不过先帝已经走了,你再伤心,应该知道现在谁才是皇帝!”
前面挺直的脊背颤了颤,季延冷哼:“到朕的身边来。”
安筠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艰难的扭身,膝行几步跪到他的面前,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却没想到等来一句简单的命令:“脱。”
他听的一愣,顿了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道:“奴才、不知陛下是何意……”
“朕的意思是,你以前是什么服侍父皇的,现在就怎么来服侍朕。”季延单膝点地,蹲身欺近,看着他慌乱的眼睛道:“怎么,现在还听不懂?”
安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却只见新帝一脸玩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子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要往后退一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季延怎么会容他,他抬手触上他的侧脸,一路沿着脖颈滑下来没入衣襟,见他颤了一下伸手想要阻拦,就直接单手握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同时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剥开衣襟,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
“皇上——”安筠躬身想要遮掩。
“嗯?”这回轮到季延愣了,他摸上胸口那截怪异的布条,手下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不由得好奇:“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先帝丧仪要操心的事情多,但安筠毕竟是大内总管,心累不至于受伤把?
“唔嗯——”操,忘了还有这个地方也不一样,安筠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挣脱开手中的钳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他之前调整身体敏感度的时候拉得太高,忘了这对椒乳本就被先帝调教过,现在敏感的几乎无法触碰。
他反应这么大,原本还优哉游哉的皇帝眯了眯眼,疑心病瞬间袭上:“你身上藏了什么?”
安筠拉着衣服遮住大片裸露的肌肤,余光瞥见他逼近的袍角,慌乱的蹬腿想要往后退,直到最后抵在先帝冰凉的梓宫前,退无可退,才终于绝望的伏身一遍遍的磕头求道:“奴才绝无任何藏私,求皇上恕罪,求皇上……”
季延没有再接近他,他站在几步之外,冷冷的道:“来人。”
他的贴身大太监德顺公公就守在门外,闻声带着两个小徒弟悄声走进来,觑着他的脸色关了殿门,才听到他吩咐道:“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德顺心里陡然一凉,大行皇帝刚走,皇帝孝期内不能胡闹,憋了许多天心里有点没滋没味的,他打小跟在季延身边,知道他跟先帝之间情分有限,再加上也想杀杀安筠的威风,就撺掇着皇帝过来。
但他可不想伤着皇上啊,德顺小心的觑着季延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小徒弟按住地上的人,口中道了一句“得罪了”,就亲手搜起身来。
冰凉的大殿里,安筠衣裳凌乱,被两个小太监强行按在地上,一边莹白的肩膀裸露出来,挣扎间纤腰摇晃,圆臀乱摆,虽然强忍着不愿吐露求饶的声音,却还是看的几个人眼都不知道往哪摆。
太监也是人啊,德顺把所有衣衫遮掩的地方都摸一遍,胸前有些奇怪的裹胸也捏了一通,心道除了肉多一点颤的狠一点,也没什么啊,搜到身下的时候更是仔细,腿间那块地方起码摸了几遍,确实是去了势形状……
“怎么样,搜出什么了吗?”
皇上这语气是急了,德顺不敢再耽误,赶紧跪着回道:“回皇上,这……没搜出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您想搜什么啊?
季延看他那样也猜到了,但既然真的没什么,那他躲什么?朕有那么吓人?
季延踱步上前,就见原本脱力的人猛的一颤,挣扎着想要往后退。他抬手示意两边的人压好,指尖沿着身形一寸一寸摸过,最后落在他拼命躬身想要遮掩的那处,伸手捏了捏发现入手非常绵软,刚好能一手握住,顶端一点硬粒抵在手心,感觉像是……
德顺知道他的心思,上前躬身道:“禀皇上,奴才刚刚检查过,确实是去了势的,错不了。”男人一旦去了势,有些地方就开始往女人的那边靠,这胸口虽然肉了点,但也不是很稀奇。
季延闻言有些失望,亏他还以为能来个女扮男装、遗落深宫的香艳戏码呢,蔫蔫的挥挥手道:“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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