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程俞:那朵被折辱玷污毁灭的高岭之花(微微惊悚)(1 / 3)
急救室的门还紧闭着,祁渊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待,内心五味杂陈,一股郁气一直堵在胸口,难以发泄,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程俞,跟贺一凡一样,是个双性人。
之前在公司,他发现程俞可能是暗算他进冰库的人时,他就专门调查过他的个人信息。
但程俞这个人底子干净的要命,在公司这么多年也基本没有朋友和相熟的对象,他和大家除了公司里公事上有所交集之外,基本和大家都没有什么交流。
他性格本身孤僻清高,有严重洁癖,不管是上班期间还是休息时间,他总是万年不变的冷脸,所以他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大家只知道他总是孤身一人,并且和所有人都礼貌疏远,清楚他身份的没有几个。
估计也就是因为他的孤高、清冷、自尊心强、不近人情、没什么交际圈等这些原因,才使得他成为了原主的猎物吧。
祁渊要找他的s身份信息其实并不太容易,程俞离开公司的时候,他电脑也被清除的干干净净,
最后祁渊竟然是在自己公司的旧电脑里,找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之所以在游乐园时,祁渊认出了红衣女子是程俞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在他电脑的相册里看见过程俞穿女装的样子。
或者是,是他逼他穿女装的样子。
程俞那个人,心高气傲至极,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一样,原主好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折辱这朵高岭之花。
视频里,相册里,他没少逼迫那个男人换上女装跟他做爱。
有时候是正常的女装,有时候是一些性感至极的情趣服,说是做爱,其实大多数更像是强奸。
那个孤傲清冷的男人被迫换上淫秽漏点的女装,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被人肆意的搬开淫辱,在像机底下他的所有隐私和尊严都被彻底粉碎。他的无力的挣扎和隐忍的哭喘都像是为歹徒的助兴表演。
在公司里,他是被下属折辱的高岭之花,后来被逼的离职后,他似乎就成了囚禁在家的狗,脖子上的铁链几乎将他的皮肤磨的出血。
唯一的价值就是每天等待主人的回家,被掰开双腿奸淫侵犯,他总是喜欢用最淫秽低贱侮辱人的方式来折辱这个男人,让清冷俊美的脸上被迫染上潮红。
祁渊在急救室外等待了很久,里面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祁渊才才注意到,急救室门口的灯都没亮,这实在奇怪。
“你好医生,请问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了?”他忍不住逮住了一个医生问道。
“人?什么人?”
“就是之前被推进去抢救的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男人啊!”
“你搞错了吧?”医生不解的看到禁闭的急救室说道:“里面没人在抢救啊,大门都是锁住的,我也没听说过今天有病人需要抢救的啊。”
“开什么玩笑,我亲自送过来的,我亲眼看见他被推进去抢救的!”
医生看他的表情怪怪的,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精神异常的病人,医院里不是没出现过那种因为病人没抢救过来家属因为受不住打击而精神崩溃,时常跑到医院做在急救室门口等待病人抢救成功团聚的可怜人。
“那你去值班护士台问一问吧,真有的话那里应该有记录。”出于职业素养,医生说道。
祁渊不在多言,他转头往护士台大步走去,刚走至走廊,他余光猛的从病房的窗户玻璃上看到了趴在他背上的一抹血红的鬼影。
原本着急的脚步猛的停住,他回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
原本热闹的医院不知什么寂静的空无一人。
祁渊眨了眨眼,医院依旧空无一人,鬼魅森森,祁渊再次看向窗户上的玻璃,从倒影上,他看见了正站在走廊转角死死盯着他的红衣女鬼。
“程俞?”祁渊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阴风吹来,竟有几分阴渗渗的冷。祁渊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他表面不显,略待关切的问道:
“程俞,你还好吗?”
“对不起,在游乐园的时候我不该推你,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怀孕了!我看过你你档案照片,我以为你是男的,我也压根没想到敢坐着过山车追杀我的人,竟然他妈的是个孕妇。”
祁渊的话像是刺激到了他似的,他的话刚说完,这里便阴风大作,冷冽的风在穿堂而过直直的袭向祁渊,灯如同短路般嗤嗤的的响,忽明忽暗,而原本只能在窗户玻璃镜上才能看到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了对面的走廊上,如同画面老旧的电影画面一般,连颜色都幽暗了下来。
一袭红裙,红的滴血,顺着大腿脚踝滴滴答答的往下低落,他肤色惨白如纸,黑发如瀑,眼神幽暗森森如死谭,灯每灭一次,他就离祁渊越近一分。
腥臭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烈,再次睁眼,他已经到了祁渊的面前,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透过发丝直勾勾的看着祁渊。
祁渊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都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怎样?”他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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