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风波(2 / 3)

楚源凑一点,他便挪一点,几次下来,终于挪无可挪,大头朝下栽到了地上。

楚源强忍着笑意:“摔着没有?”

傅云舒忿忿爬起来,额头上还带着一抹红印,一声也不吭,鞋子也不穿,转身便走。

外面那么冷,楚源哪能让他出去,抬手把人拉回了怀里,傅云舒挣了两下,没挣脱开,气得去咬他肩膀,楚源任他咬着,声音还带着笑:“白日里还说要同我过一辈子,怎么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都听到了!还要诓我说没听到!傅云舒咬牙切齿,嘴上更用力了些。

楚源被他咬得哎呦了一声:“你是属小狗的么?云舒,松开嘴,要流血了。”

衣襟扯散,肩膀上的牙印周围果然带着一圈血痕。傅云舒顿时又有些心疼,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楚源配合地轻嘶了一口气:“小狗咬人好生厉害,不仅下面会咬,上面也会咬……”

傅云舒被他这下流话说得脸上一红,未等反应过来,已然被人扒了个精光。楚源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傅云舒咬了他一口,他就要咬回去百口。不过片刻功夫,傅云舒不仅肩膀上、大腿上被咬满了牙印,就连柔软的乳肉上、挺翘的屁股上也被咬满了,不破皮流血,却个个清晰分明。

楚源将他按在床上,十指相扣,又去咬他莹白的指尖。傅云舒原本还在气头上,此时被他这么一闹,又有些脸红:“放开我。”

楚源将圆润可爱的指腹咬在齿间,声音含糊:“你有什么好气的,嗯?今日有人想要挖我墙角,我还没说生气呢。”

“别胡说,赵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傅云舒蜷缩起手指。

“你叫得这般亲昵,就不怕我怒从心起,夜里将他打一顿丢粪坑里?”

傅云舒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胸脯被气得一起一伏,带着齿印的乳肉就在楚源眼里颤啊颤的。

楚源的声音哑了一个度:“胸涨不涨?你求求我,我或许可以帮你吸出来。”

傅云舒没吭声,楚源便当他是默认了,低头便含住了那软颤颤的乳肉,而后他仗着自己稍微好用了些的腿脚,将人强肏了大半个晚上。

而这天晚上,村里发生了一件事。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白日里失魂落魄跑走的赵老二,半夜里出恭,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后脑勺哗哗流血,只是夜里太黑,没看清动手的是谁。

但是第二日一早,就有村民举报,说在小河边找到了那根带血的木棍,旁边还有一串模糊的脚印,是通往村口小木屋的。

村长义愤填膺,当下就带了十几号村民,气势汹汹地冲着小木屋而来,正巧半路碰上了要出门采蘑菇的傅云舒。

村口的土路上,傅云舒茫然地听他们讲明了因果:“所以各位是……怀疑我?”

十几个村民稀稀拉拉地站在他对面,没人吭声,怀疑的眼神却不加掩饰。

“我与赵大哥无冤无仇,为何要打他?”

赵老大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白日里我弟弟最后见的人是你,也不知你二人说了什么,他回到家中便闷闷不乐的,说不定是你俩发生了什么言语上的冲突,你气不过,便半夜前去对他下毒手!”

傅云舒道:“昨日不过是闲聊几句,我可以去同他当面对质。”

赵老大道:“我弟弟流了不少了血,刚睡过去,自然不能同你对质。再说证据就摆在眼前,那带血的木棍和脚印你怎么说?难不成是有人陷害你?”

村长点了点头:“我们也是相信小傅先生为人的,村里十几年来从未发生过此等事情,邻里和睦,也绝不会有人能做出此等构陷之事,”他顿了顿,若有所思道,“若不是你,那村里就剩下一个外人了……”

立即有人醍醐灌顶:“他兄长!那个姓楚的!”

傅云舒心下一凛,楚源昨日的确是说过要将赵老二打一顿,不过那显然只是句玩笑话,楚源不是那种人的。

傅云舒只得道:“他受了重伤,成日躺在床上都不能动,如何伤人?”

“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重伤,再说这都大半个月了,他可能早好了呢!”

“是不是他动的手,我们抓过来审一审不就知道了么。”

“不行,”傅云舒拦在前面,“说了不是他做的,不能审他。”

赵老大道:“证据就在这摆着呢,不是他还能是谁?要我看,干脆把人绑了打一顿,就什么都承认了。”

村民们纷纷附和:“对,他做出此等事,挨顿打也不冤。”

傅云舒百口莫辩,眼下这群人认定这事情是他们二人所为,听不进半分解释,一时半刻又找不出理由自证清白。眼看这群人又要冲去小木屋找楚源算账,他们这么多人,楚源伤势未愈,如何能……

傅云舒咬了咬牙:“别去!是我做的!是我动的手……与我、与我兄长无关,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你们别去找他,他有伤在身,不能动气……”

众人齐齐顿住。

村长道:“小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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