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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向埃文。他讨好的用两只手分别捉起两片这些天饱受折磨,昨晚又被某个混蛋含在嘴里反复吮吸、啃咬布满牙印的肥肿阴唇,咬咬牙向大腿两侧掰去,
“呜呜!呜啊!额—不,不揉,舔舔,给,呜,给舔舔好不好,舔舔骚豆子,不揉了好不好埃文。”遍布伤痕的唇肉被强硬的掰开的疼痛又唤起了顾衾对下体折磨的恐惧,他害怕到语无伦次起来,他的阴蒂现在实在是经不得碰触了,太痛了,又痛又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被磨蹭了两次以后,那里现在竟然在逐渐的泛起一种火烧火燎的针刺感,伴着奇异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磨一磨去缓解一下那股难耐的异样。
然而指腹的碰触它现在是绝对接受不得的,只一心想着被埃文那宽厚湿热的舌,像每每把他下面舔肿喝干一样,来抚慰一下他逐渐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的逼肉。
埃文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眼神微暗,“我会帮你舔的宝贝儿,你那两片阴唇可比你上面的嘴儿听话多了,我可以和它接吻,它还会吮我的舌头呢,不过—”,他顿了顿,“现在还不是时候,它会被舔,我还会帮你把里面的骚水都吃干,但那要是在那里被玩儿坏之后,”
埃文站起身来,将水淋淋的顾衾从浴缸里面拎了出来,把他放到地上让他跪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埃文实在是太高了,顾衾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在他面前,也刚好只是用脸冲着他的胯部。那个粗壮的东西此时被牢牢地束缚在迷彩裤里,皮带一丝不苟的扣齐了系在腰上,但是顾衾仍然隔着裤子感受到了它的狰狞。
埃文抬起了穿着工装战靴的脚,将他的阴茎和两颗被从根部紧紧扎住的柔软阴囊,缓缓抬脚,一个使力,将他柔软的全副男性器官踩到了他的小腹上。
“呜啊!不,别!哈啊!”顾衾哀呼起来,却只换来了坚硬鞋底抵着性具的几下碾动。
埃文平时在家也是会穿家居服的,甚至有时候两日分别多日,小别胜新欢,两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不穿或者只穿个裤衩在家里走来走去也是常事。
但是每次进入调教阶段的时候埃文总是会全副武装的穿的整整齐齐,甚至还专门准备了几双战靴在家穿,而顾衾总是什么也不被允许穿着的,有时候实在欺负的狠了,埃文还可能给他罩一件衬衫哄他开心,但内裤什么的基本是想也不用想。
踏在顾衾小腹的鞋底微微的调整了一下鞋底踩踏的位置,确保完全将阴茎下方柔软的囊袋和阴茎顶端细嫩的龟头宽厚坚硬的鞋底下后,埃文微微弯曲膝盖,又一下子蹬直,重重的踏了他的胯下一脚。
“啊啊啊啊!呀啊!嗬——”,顾衾痛的脸色发白,交握在背后的手猛地绞紧了,他濒死般的张开嘴喘息了几口,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捂住胯下侧倒到地上翻滚了起来。
埃文看着他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儿,上前一步踩住了他胡乱踢蹬的大腿。用鞋尖将他的双腿踢的大开,在顾衾惊恐的目光中,又高高的抬起脚——
“不,不,埃文,求你,啊啊啊!嗬,嗬唔!”,
他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施虐者冷酷无情的将脚猛地落了下来,给了可怜的裆部又一记重踏。
埃文看了一眼在地上惨然的瘫倒,时不时抽动几下胯部的顾衾,用脚撩了撩他痛到疲软的阴茎,叹到:“小衾太不乖了,让你自己轻轻地磨磨阴蒂头儿也不愿意,之前的阳具受痛勃起也没有按我说的自己做训练,实在是该罚,嗯?你说是不是,宝贝儿?”
他俯身又把顾衾拎跪起来,半跪下来钳住他的下巴,直视着他微微失身的双眼,“我一回来就发现了,用来抽阴茎的皮桨保护胶都还一点没有被磨坏,如果小衾按我说的每天抽自己的小鸡巴五十下,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而且”
埃文向前倾了倾身子,凑到了顾衾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用那个新买的大压力阴囊夹板儿,你怎么还用的原来那个,那么可爱的小东西”,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顾衾还在痛的抽搐的阴囊一下,“能满足你那两个淫荡的小玩意儿?”
“呜!”顾衾猛地抽泣了一声儿。
埃文掐紧了手中的阴囊扯长,一松手弹了回去,看着那垂软的囊袋在空中小幅度的晃荡起来。
“既然不乖”,埃文拍拍手站起身来,将顾衾的头猛地摁向了裆部,“那就要接受惩罚”。
“唔!”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胯下那根腌簮玩意儿隔着裤裆狠狠的闷住了他的口鼻,顾衾被那鼓囊囊的一大坨肉物烫的双颊发红发烫,他使劲的抽了口气想要缓解这轻微的窒息感,结果被这浓烈的男人腥臊熏得呛咳起来。
“咳咳!咳,呜!嗯呜,唔额!”男人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抓着他的头发顶弄起他的脸来。勃起的肉物不停地挤压着顾衾清俊的脸庞,对方甚至都不需要脱下裤子,仅仅隔着一层和脸部柔嫩肌肤比起来明显坚硬的迷彩裤布料挺动几下腰部,就可以将这个平日不可一世的冷美人操弄到失神。
顾衾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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