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抱在怀里肆意贯穿激烈到晕厥(香)(3 / 6)
腿都在隐约打颤。梆硬的大肉柱干的猛,也进的深,凶悍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裹着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只听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哈!啊啊!”,陈若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宋大老爷已经重重的闯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的粗大强悍的将他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陈若竹像猫似的低叫,色情狂暴的操弄让他浑身发软,脸蛋潮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他死命的缠着男人,哭着叫着喊着爹爹以最淫荡的姿态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屁股拱起,两人性器交合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捣出大量飞溅的淫水。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鸡巴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腹部深处剧烈的抽搐让陈若竹崩溃,晃着脑袋颤声哭喊,那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宋大老爷的粗喘和低吟,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将他狠狠抵在床上,劲臀狂摆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当做最下贱的小馆来操。那粗壮的大龟头次次戳开宫口狠凿上子宫内壁,骚逼内部滚烫的像个火炉,宋大老爷脸颊微红,额头布满薄汗,喘着使劲揉搓掌心里嫩滑的臀肉,把它掰的更开,鸡巴死命往里顶,用尽全力操着胯下尖叫的骚婊子。
“如何?嗯!爹爹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宋大老爷咬着牙问道,可怖的阳具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陈若竹迫切的想要小解。那哭声越发尖利,宋大老爷却不曾停下,只沉着腰重重的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细腰,每次往前一撞都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直到直到两人的腿窝处交契的严丝合缝。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和沉闷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证明了男人操的有多狠,进的有多深,陈若竹流着眼泪张大着嘴,情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腰迎合,奶子狂晃,奶尖乱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整个身子几近悬空,如瀑布般披散的黑发被撞的荡来荡去,近乎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
只见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分开,死死绕过壮硕的腰杆夹住跪在中间的男人,宋大老爷胯部的耸动激烈而粗暴,很快的,陈若竹腿根处的软肉便由于剧烈的摩擦和过于紧密的结合变得通红一片,甚至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陈若竹呜呜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缠绵的在男人身上摩擦。
那胸前两只奶子也跟着来回晃动,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床榻被两人的狂野耸动带的剧烈起伏,陈若竹吐出舌头,几乎要翻起白眼,“呜……啊哈……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啊啊……呜……太深了……好深……啊啊啊!”
宋大老爷用强壮的身子把挺腰,扭动,抽搐到癫狂的陈若竹再次紧压在床榻上,粗喘着含住了他扬起的脖颈,将咸咸的汗水舔进了口中。同时胯下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深入到底的狠顶猛操,臀部高高抬起,重重砸下,每每和濡湿的腿窝相结合,陈若竹都会“呃!”的涨红了脸,十指扭曲着把凌乱的床单攥进手里,崩溃的死命抓住,那扬起的小腿也被男人沉重的挺进撞的大大敞开在两侧,一抽一抽的绷紧抖动。
“呼!呼!”,宋大老爷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候,下面肉棒被儿媳又湿又热的淫穴裹的爽利极了,上面揉捏着比过世的妻子还要大的奶子,他骑在儿媳身上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大力的耸动雄腰,让鸡巴插的更深更猛,“嗯!嗯!哦!爹爹的小骚货,小心肝,要知道你这逼这么好操,又这么嫩,怎么操都操不松,早就该你进宋府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你弄过来,让你日日夜夜被我们宋家的男人操,早点怀上我们宋家的种!”
宋大老爷的话仿若戳中了陈若竹心底最恐惧也是最兴奋的地方,他哭着猛的合拢起双腿,含糊的呜咽着拼命蹬踹,但体内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呜……不……不要……大爹爹……爹爹……”
“乖啊,爹爹在这呢,在操着你呢”
儿媳身上的汗和他的小脚一样都没什么异味,宋大老爷一边吮着,一边将手抚上了他浸着汗的小肚子,雪滑般的肌肤湿热,中间往下的地方生生被他顶出了一块。他以掌心旋压他的腹部,陈若竹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他浑身上下都在痉挛。
不重的力道将本就积满了敏感的地方空间变得更小,那下头有大量的淫水和男人骇人的性器,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疼的陈若竹疯狂摇头大哭,挥动四肢拼命挣扎。宋大老爷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后颈,仿佛是压制着小母兽不允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疯狂挤压的排斥感,也绞的他他额间热汗直落。
“嗯哦!”,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陈若竹耳后炸开。
陈若竹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死死咬住唇,两条腿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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