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抱在怀里肆意贯穿激烈到晕厥(香)(4 / 6)

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狂乱的扭动腰肢,神情亢奋,大声的哭叫。底下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淫根死死裹住,淫水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呜啊!不行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呼!呼!操死你!我操死你!小婊子……喝!嗯!呼!看我操尿你!”,宋大老爷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下骚浪的儿媳,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花心处不依不饶的碾磨。

陈若竹被这粗暴的操干顶的一点一点往床头移动,宋大老爷索性将人挤插在空间更小的床角,起起伏伏的结实胸膛把纤细的陈若竹整个罩在身下,只留一对小脚露在外面,便毫不客气的顶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激烈的撞击。

“啊啊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啊啊啊!”,由于被宋大老爷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陈若竹的叫声听上去沉闷了许多,只是那叫喊里的浓浓哭腔却依然清晰。他无助又可怜的缩在那,像个专门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固定肉便器,宋大老爷撞的越来越狠,一连串激烈狂暴的狠操下,陈若竹的身体被顶的疯狂小幅度耸动,却始终脱离不了契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很快的敏感淫乱的身子再一次到达临界点,陈若竹哭着剧烈喘气,阴茎痉挛了几下,也从顶端射出了几股白浊的精水,“啊啊啊!爹爹!大爹爹!又射了!又射了!里头好酸!好疼!别插了!别插了!求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喷洒热气,奋力的狂顶狂耸,“小浪蹄子,哦!爹爹要射给你了!喂小逼吃热乎乎的精液!要射进去了!嗯!”

干了陈若竹一个早上加一个早上的宋大老爷,喘着粗气,犹如打桩机般的把陈若竹压在身下,嘶吼着又狠命的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把陈若竹干的的臀肉劈啪作响,小腹色情凸起,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到了最后那壮硕臀部飞快起伏,抽插的速度竟然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了,陈若竹被操的几乎爽的晕过去,直到他崩溃般的抽紧了小腹,流着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宋大老爷才猛的一僵,继而重重压在陈若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嘬住他一边的奶子,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腰胯一耸一耸,精关大开,烫的惊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入子宫里,多到甚至溢了出来!

“呃!啊!好多……又,又射满了……哈……”,陈若竹失神的流着口水,眼眸微微泛白,恍惚间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错觉。身上正压着他射精的男人尤为的持久,精液量也多到异于常人,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把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他的公爹,那份乱伦的禁忌感,也刺激的两个人体液相互交融的那瞬间,同时涨红了脸,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

渐渐的,两人的事在宋府里越发算不上是一个秘密。

许多下人和丫鬟们都知道,宋大老爷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把他们的男夫人叫到房中去吃早饭,这早饭通常会持续很久,等到下人们进来打扫,发现饭菜倒是没怎么少,只是室内多了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到了后来宋大老爷索性懒得掩饰,干脆玩起了偷人那套,趁着宋士清不在,直接搬进了他和陈若竹的房中。他发现在那张床上干陈若竹的时候儿媳尤为的紧致,又紧张又羞涩,简直像是刚嫁过来的新妇,这让宋大老爷很兴奋,每每总是压着人做个不停,听着那张小嘴里咿咿呀呀,哭着求饶的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日,宋大老爷难得带着陈若竹出了房间,说要带他出去转转,陈若竹一开始松了口气,还当今日不用再腰酸背痛了,只是当他跟随着宋大老爷来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片清幽的竹林。

竹林是宋府所有,里面打点的很干净,往深处走去,还摆放着一件竹子做的摇椅,椅子旁边是同样精致的小桌,桌子上有着幽香的茶水。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陈若竹站在那感受着男人胸膛贴上后背的灼热,马上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红着脸想跑,却被宋大老爷抓着手腕轻而易举的抛到了那个摇椅上。

“爹爹!”,陈若竹红着脸轻叫了声。

宋大老爷被他叫的心猿意马,更是急不可待的覆了上去,扒开他的衣襟,用牙咬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吮吸着,含糊着哑声道,“知道今日爹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陈若竹颤抖着摇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中,“唔……不,不知道……”

宋大老爷吐出嘴里的奶头,冲着陈若竹状似宠溺的一笑,“那床榻上的软被,都被若竹昨夜喷出来的骚水儿浸透了,哪还能在睡人,你乖点,把腿打开,爹爹在这弄你一回,兴许等到回去了,那床被褥就干了呢?”

为了让儿媳心甘情愿给自己操穴,宋大老爷嘴上极尽哄人之事,竟是连这种胡言乱语都扯了出来,哪怕陈若竹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被男人不停落在耳边的吮吻,和带着热意的淫靡狎昵的荤话弄的浑身发软。

于是这样一来宋大老爷彻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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