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宫口含玉势被无数男人摸过的屄被扇到哭出来(1 / 2)
近些年头西洋传进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销量也是大好。
日用服饰等物品都是不愁经销的,唯独那些奢侈的珠宝饰品,甚受豪门贵人的喜爱的同时,也非得雄厚的财力才能吃下来。
跑远洋的货船好容易跟陈越谈定了合同,毕恭毕敬地送他出了船局。
临别前商人又顶礼膜拜地递出个精致的盒子,
“先生,这是打西洋带回来的戒指,和咱们旧时的指环略有不同,寓意夫妻间坚贞不渝、地久天长。”
“您若是赏给家里的奴妻奴妾,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他送的自然不是普通的戒指,细腻的线条上铺嵌着当下最流行的华贵钻石,中间一颗干净透彻的蓝钻更是熠熠生辉——这么一枚小小的戒指,只怕普通人家攒几辈子也买不起。
陈越示意下人拿着。他对这些寓意嗤之以鼻,他既不在乎地久天长,更不需要对妻子忠贞不渝。
但想想白奚近些日子实在乖巧,赏他几件饰品也无可厚非。
白奚彼时正在房里辗转反侧,逼穴里含着一根极长的玉势,直登登插到宫口,小腹酸痛,连腿根都不敢合拢。
他断断续续地停了三四回晨训,显然让训诫师十分不满。
今日训诫师送来一套新的淫具,肏屄的玉棒尺寸不一,却统一长到宫腔,或是颗粒狰狞,或是顶端凸翘,龟头粗大,随意拿一根都能肏得他要死要活。
开肛的玉势更为残忍,统一仿着陈越狰狞的尺寸,还在玉势底部加了好些倒刺,不准他轻易吐出来,整根插进去时连穴口都撑得发白。
更有各式各样的乳夹和阴夹供陈越在床笫之间玩乐。
‘家主觉得夫人的宫口和后穴过于紧致了。’
训诫师命令他,‘既然夫人有时会省了晨训,那不晨训的日子里,只要家主不在,您就得夹紧这两根东西,好好开一开宫口和后穴。’
此时下人来禀报家主命他去书房。
白奚咬着唇将逼穴里的玉势拔出,又粗又长的东西滑过整个甬道,顿时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现在是陈越午睡的时间。这些日子陈越许是觉得白奚抱起来舒服,又或是天气转凉,陈越将他当成了暖枕,每每午睡,都让白奚去陪着。
白奚忍着下身酸痛往书房走,心里叹息又要与陈越同眠。
他勾引陈越睡一张床大多是想逃避晨训,否则谁愿意被鸡巴插在穴里一整晚,甚至还会被猝不及防地肏进宫腔,随时想肏便肏,想尿便尿,像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看着矮榻上闭目养神的英俊男人,白奚忍住了趁陈越睡着掐死他的冲动。
实力过于悬殊,要是让陈越知道他有这种想法,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家主……”白奚跪在矮榻旁,柔软青丝划过陈越的手,“家主歇息,奴还是跪着吧。这矮榻太小,奴上去您睡着不舒服。”
陈越睁开眼,“不想睡?”
白奚便不说话了,乖乖靠进他怀里。
他容貌极盛,露着雪白的肩头,枕在陈越的胸膛小声讲话,“家主的身体好热呀……会不会太挤了……”
“嗯。”陈越毫无意义地应了一句,手在白奚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
白奚也不敢躲。他皮肤又白又细,像上等的官瓷,摸上去便让人舍不得撒手。
他虽然是个双性,但父母深知他这身皮子的重要性,吃食上向来没亏待过他,也不曾要他干粗重活。
反倒是陈越身为陈家家主,指腹居然有发硬的茧子,掌心粗粝,摸得白奚又疼又烫,浑身都软了。
陈越的手指摸够了他的奶头和腰背,便重重地插进逼穴里奸弄。
白奚早就被摸出了经验,陈越的手指刚到腿根,他就自觉撅逼吞进了手指,含得极深,两瓣湿润阴唇含着陈越的指骨吮吸,倒像是想把陈越整只手吸进去,来场酣畅淋漓的拳交似的。
下身也一前一后地挺动着,主动帮那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暴奸逼穴,还用肿嘟嘟的阴蒂去蹭陈越的腕骨。
……实在是过分熟稔了。
而且远不止是这次,陈越早就发现,摸白奚的时候,比肏他的时候更懂得配合,身体本能地迎合,姿势娴熟,就像……他早就被数不清的男人摸过。
陈越不喜这个猜测,心里更是有种莫名的焦躁,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啊啊!”他力气大,一巴掌扇得嫩肉几乎被甩飞出去,汁水四溅,下一秒嫩鲍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紧紧皱成一团。
突然就挨了打,白奚疼得猛然睁大了眼,无助地看着陈越,抖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陈越心情恶劣,粗声粗气地凶他,“看什么看,爷打你还需要理由?”
“腿张开!”
腿颤颤巍巍地张开,露出花苞般的肉穴,透着被玩弄过度的不正常糜红。
陈越二话不说,抽耳光一般狠狠掌掴逼穴。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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