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御辇同行玉势肏穴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小穴(2 / 4)

开被人亵玩腿间花穴的情景,可见先帝玩的也不小。

只是先帝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原主的人,能一直有兴致已经算感情深厚,情事上并没有那般急切,甚少将人做到无法起身,也没有真的在御辇中插进去过,只是偶尔想玩点刺激时,才会将人叫到身边,用手将人揉的纤腰款摆,娇躯颤颤,捂着嘴不敢哭叫出声,最后在隐忍中泄出大股情液……

但那些都是先帝朝的事了,今上的御辇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安筠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安,但他如今全身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所以便也不挣扎了,直接略过“抵死不从”的戏码上演什么叫“心如死灰”,白着脸敛眸靠在软枕上休憩。

他安稳了,德顺又心气不顺了,而且他今天是带着皇帝的任务来的,“人”没准备好怎么行?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着,您这……也没法让您休息了,咱们这就开始?”

安筠见过那盒玉势,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德顺心中怨气未消,淡淡的道:“杂家也是奉皇上之命,您还是别为难小的了,您想是让人进来按这呢,还是您自个儿乖乖趴着?奴才尽量轻快些,您也少受些罪。”

他口气强硬,安筠也知道再说下去无非是多几个人进来,僵了一会儿就转身伏趴了下去,被朝着外面,一副顾头不顾尾的模样,身后锦被被人掀开一角,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凉意激的一颤。

那浑圆的臀丘还有些微红,而且越往腿间越是红的厉害,德顺逡巡着,小心的拨开股间软肉,只见那花穴口一片潮红,花唇肿胀微微外翻,顶端一点鲜红充血的肉粒,微微一碰便让人浑身一颤,扭着屁股想要挣扎。

“啪——”

“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就是一声闷哼,德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新,不耐烦的道:“别动,杂家也就看看你这严不严重,不行就上点药,咱们皇上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能缺你这点消肿止痛的膏药?”

他主要还是为了之前皇上的话,若能将人调理的白白嫩嫩的,让皇上用着尽兴就好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只能用些立竿见影的好药,将这嫩处抹一抹。

安筠早就搜过系统里的止痛药,发现兑一颗居然要两万积分,他给人肏一顿也只有几千,这帐怎么算都不划算,只好自己硬挺。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现成的可以用,安筠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喜形于色,微微顿了一下才道:“……好。”

总算没再嘴硬,德顺公公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嘴瓶,细长瓶口倾斜,半透明的乳白药膏淋在穴口花唇上,又被人一点点抹开。

“……哈——”安筠极力压抑呻吟,还是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叫,紧紧并拢的长腿让穴口几乎挤成一条肉缝,腿心随着游走的指尖震颤不休,两瓣肉臀随着轻颤抖动,菊穴不自觉得翕张,只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馋……

确实活色生香,不过杂家是有心无力了,德顺看着那软臀,手下控制着细长瓶口抵近肉缝,碾开紧闭的穴口,细长瓶颈倏然滑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插进了紧闭的花穴。

“唔……嗯?!”身后陌生的事物跟肉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冰凉入体还是让人感到分外不安,安筠强忍着挣扎的欲望,回身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什么?”

但德顺却并不理财他,只将那瓶口抵入深处,握着瓶底使得整个瓶身竖起来,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瓶颈缓缓流出,滑入花穴深处,“唔——”原本就已经不堪承受的花穴更是崩溃,腿间也愈发泥泞,一点小小的挣扎好像都能引出黏腻的水声,如果季延在这里,恐怕已经等不及的提身上阵了。

德顺还是不急不慢,让那玉瓶夹在腿心,一手拿起旁边最细的那根玉势,抹上润滑的桂花油膏,对准已经有些洇湿的菊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安筠握着手死死的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轻哼,身下两处小穴同时被入侵,虽然只是些细长易于承受的物什,也让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这样的感觉还一直在持续,那细长轻易进出抽插了一会儿,便被人尽根拔出。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则是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玉势,穴口吞的不算艰难,德顺捏着徐徐抽插了几回,便有换了跟两指柔粗细的,这一次床上那人承受的有些艰难,臀尖颤抖,腰身无力摆动,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知顶到什么,半掩在锦被下的双腿伸直,贴在床褥上蹬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下了一声已经脱口的呻吟。

这才哪到哪啊?德顺手中慢慢的旋转插入,眼神瞥向那匣子里剩下的两根,忖度着还要不要给他用那根状若儿臂大小的“虎势”。番地人取名不如中原含蓄,直白的让德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一点做的好,比如有什么说什么,突出一个实诚。

那“虎势”外形粗大狰狞,青筋栩栩如生,形若虎鞭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能作为贡品进上,最主要的妙处还是在于龟头中间那点圆孔。那马眼并非只是装饰的用处,粗硕的棒身内置中空装入浊液,插入后徐徐捣弄,逼迫承受的那方拼命的收紧小穴,若是吮吸的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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