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御辇同行玉势肏穴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小穴(3 / 4)
将早早置入的东西吮出来,而且喷出来的时候甚至跟男人出精没什么区别。
番邦民风开放,刚一出来的时候许多贵族内眷都想弄一个,只是后来大家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好用,根本就没听说过谁能靠下面那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上面那张嘴也得吸的浑身无力,才能用巧劲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这才渐渐销声匿迹——毕竟若只是个玉势,就没必要付几倍的银子了。
德顺今天把它带来就是存心折腾人的,待最后一根光滑的玉势插了进去,缓缓的旋转进出,那菊穴就已经完全开拓好了。从后面可以看穴口被撑的溜圆,艰难含着一根粗大的玉棒,花穴虽然无人照管,却还是因为俯卧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磨腿夹臀,也无法将玉瓶挤出,只能将它夹在花唇中,吸的又深又紧。
皇上还没来,德顺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总觉得皇上现在对安筠的兴致有点过高,不就是有一副香艳的身子吗?还不能让别人看,非得他德顺公公亲自伺候着,多大的脸?!
德顺想到这里更是不屑,再一次抽出玉棒,就悄悄的换上了那根准备已久的“虎势”,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前光滑的玉势全然不同,论粗细也更胜一筹,早就忍的很辛苦的人终于崩溃,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声音,摇着头泣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鸣:“唔嗯——”
但后穴中的侵入实在太过巨大,他根本无法承受,一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软臀迎着“虎势”颤抖的闪躲,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然后就是硕物入体,撑开已经张到极致的菊穴,一点一点的插入进去。
“……”安筠张着嘴喘息,眼泪簌簌的滚下脸颊,嘴角控制不住的挂着口水,整个人陷入仿佛再也停不下来的震颤。季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特别是臀瓣间那根黑亮的硕物,被人握在手中,一点点的抵进去。
“行了,退下吧。”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感觉,挥挥手赶走德顺,自己坐到榻上将瘫软的人抱到怀中,姿势的变动让那人承受的更加辛苦,菊穴中那物太过粗大,没有人相助,几乎不可能被他自己推出来,但前面花穴汁液丰沛,药瓶的长颈又过于细长,啪嗒一声没有夹住滑落在龙靴边。
季延看了一眼,指尖滑入花穴检查了一番,知道那里已经被上过药,就没有再管。怀里的人春情荡漾,全身只有胸口两点和腿间两处蕊心粉嫩有致,其他地方均是雪肌玉骨,纤腰圆臀,骨肉匀停,浑身没有一处不合季延的喜好,如果这就是他父皇养出来的禁脔,那只能说——他们季家男人都是一个口味。
安筠是车辇动身之后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的,身后是那人还算妥帖的拍抚,他一时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吃错药,虽然后穴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处,却还是忍住没动,也没出声。
季延有意让他缓了一会儿,就重新将人托起来,单手抱在膝上,剩下一只手探入身下拨开那“虎势”顶端的小开关。因为只要打开这机关,“虎势”就能于体内自动震颤,将花穴搅弄的抽吸不已,并以此将藏于关窍内的秘药吸出来。他记得当时那位番邦国主将秘药吹的天上有地上无,没想到被德顺翻出来了。
季延嗤笑,他父皇向来假正经,又疼惜这阉宦,可能没给他用过。只是如今这人和东西都落到他手上,能不能承受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啊……”安筠忍不住抓紧龙袍,感受着后穴中安静的硕物说动就动,心道古代人玩的可真刺激,震动棒都有,面上却是一副惊颤难忍的姿态,向着最不该求的那人恳求起来:“唔……不要……啊——”
“唔,忍着。”季延虽然进门就硬了,但他现在又不着急了。有这“虎势”打头,就算最后吸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菊穴调教的绵软湿滑,之后等他再肏进去,就可以直接享受自动抽吸的滋味。
“啊嗯——唔,好、好深……哈啊——”后穴中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那玉势仿佛一根活物,一边不断递送,一边无止境的震动,安筠绷着身子,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腰身疯狂抖动,腿心泥泞的那处淅淅沥沥的流下一股清液,脚尖不断挺直绷紧,努力的挺身屏过了几次痉挛的挺身。
季延一手将那“虎势”按入穴心,同时一手摸到身前,拨开刚刚上药滑腻的花唇,寻到中间一点敏感的肉粒,温柔的打着圈揉按拨弄,指尖顺势浅浅的抽插花穴,时不时的拨弄旁边颤抖的花唇。
“啊——嗯啊——不,呜……啊哈——”无助的呻吟声果然愈发急切,怀中的人还在哽咽,可那声音中不再是完全的痛苦,还有浓浓的娇软难耐,无助啜泣,仿佛在经受什么又苦又乐的折磨:“嗯——呜……呃啊——”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在季延以为他也无法吸出里面的东西,想要帮他取出来自己提身上的时候,怀里的人又是一阵七分难耐,三分痛苦的高吟,“呃啊————”一声,挺身痉挛了许久。
季延连忙托住他悬空的腰身,眼神不舍得错过一丝高潮的美景,身下不敢继续刺激,就揉弄胸前两团颤巍巍的软肉解馋,直等到他浑身瘫软的落在他怀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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